“你在嚇我嗎?我陳羽哪一句話說錯了?”陳羽看著剛才出聲之人說道。
還沒等那些言官說話,陳羽就接著說道:“大夏國律法規定,所有皇城罪犯必須要經過京兆府查驗清楚,然後上報刑部,由刑部批準才能判刑,而現在呢?京兆府還在調查,你們就在這裡逼迫皇上,這是視律法與不顧了嗎?還是你們認為言官就可以淩駕於律法之上了。”
聽見陳羽這話,那些言亂頓時就眼露凶慌亂之色,因為陳羽所說的這個罪過太大了,淩駕於律法之上,那可是殺頭的死罪啊!
而這時候裡麵的皇上聽見這話了之後,就感覺心中十分的猖狂,果然惡人還需惡人磨啊!
“陳羽,休得胡言,我等什麼時候這樣想過?”一言官趕緊出言製止的說道。
聽見這話陳羽笑了笑說道:“你們是沒有這樣想過,但是你們這樣做了啊!你們來這裡不就是想要逼迫皇上嗎?”
聽見陳羽這話後,在場的言官此時有些無言以對了。
這時候身為言官的領袖,範顯自然隻能站出來看著陳羽說道:“休要胡說八道,我等來這裡可不逼迫皇上,隻是擔心錢尚書會在背後動手腳,所有我們來這勸諫皇上早日作出決定懲罰凶手,我等的職責就是勸諫皇上,我們這樣做何錯之有呢?”
聽見範顯這話,在場的那些言官不禁鬆了口氣,關鍵時刻還是老範頂用啊!
“錢尚書動了什麼手腳啊?他收買了誰?威脅了誰呢?”陳羽一連問道。
這話範顯也不知該如何作答了,因為他們並沒有實質證據。
“你們沒有任何的證據就敢這麼說,那可是我朝的一品大員啊!你們如此汙蔑朝廷命官,該當何罪。”陳羽嗬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