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幾個字,因著陸細辛的修養,沒有說出口。
“而且——”陸細辛歎息著拿出一隻錄音筆,示意:“明明知道我喜歡錄音,您說話做事就不能謹慎些麼?這段錄音雖然不能作為具體的證據,但我隻要公布出去,無論是非如何,輿論都對您不利。”
陸誌弘瞪著眼睛,氣得說不出話。
見此,陸細辛把玩著錄音筆仿若轉筆一般,轉了幾圈,隨後扔給半夏,對著陸誌弘道:“這會,我竟不知該用什麼態度對待您?您一方麵誣陷詆毀我的名聲,一方麵又上趕著送證據給我,著實矛盾得緊。”
說著,似是恍然大悟一般,轉眸對半夏道:“我明白了,陸先生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表麵抹黑誣陷我冒充陸家血脈,實際是想用此事提醒我趕緊報案,不用顧忌陸家其他人,直接將陸雅晴繩之以法。”
陸誌弘氣得肝顫,趕忙否認:“你胡說什麼,我不是這個意思。”
陸細辛垂眸輕笑,她一向是清冷淡漠的,很少笑,但是這一笑,仿佛紅蓮初綻,霎時間豔光四射。
彎彎的鳳眸裡,還帶著星星點點的戲謔,頑皮動人。
在場所有賓客瞬間就僵住了,不自覺盯著她,無法反應。
這個陸細辛簡直漂亮得世間罕有。
“陸先生,您真是太謙虛了,明明在幫我,怎麼還不承認呢?”陸細辛笑言。
陸誌弘氣得手指頭一直在哆嗦,極力否認:“彆胡說,我沒幫你。”
陸細辛點頭:“我知道的,您這是客氣。”
陸誌弘被氣成了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