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自嘲一笑:“一個宴會沒邀請她而已,就跑過來跟你告狀!”
林景天解釋:“細辛沒說,是半夏嬸告訴我的。”
“那有什麼區彆,半夏嬸說,和她親口說,有區彆麼?”白芷聲音尖刻起來,“還不都是她授意。”
“你彆這樣......”林景天無奈。
“你心疼了是麼?”白芷嗓音哽咽,控製不住地胸膛起伏,“這才一個沒請她,她就告狀,你怎麼不想想,以前爺爺帶她一個人參見過多少次宴會,她有帶過我們嗎,她有為我們想過一分一毫麼?
她被偏愛的時候一聲不吭,一旦受到一點怠慢,就立刻滿世界嚷嚷!
這回,我就不請她,讓她也體會一下我曾經的心情。”
白芷越說越委屈,眼淚不住地流,最後連話都說不出來,隻是捂著臉嗚咽。
林景天無奈又心疼,隻能柔聲安慰:“阿芷,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沒考慮到你的心情。”
白芷抹了一把眼淚,輕哼:“我不是故意針對她,隻是不甘心,想讓她也體會一把我曾經的心情罷了。”
說到這,她抽噎了一下,繼續:“她到底是我們小妹,我怎麼會不疼她,是她誤會我,又總是冷言冷語,好像誰欠了她似的。這次宴會就不帶她,反正她也不喜歡熱鬨,以後在錢財方麵,我會補償她的。”
聞言,林景天心中又酸又軟,後悔自己的莽撞,更心疼白芷的委屈,伸出指尖碰了碰她紅,腫的眼眶:“我知道你疼小妹,是我誤會你了,對不起。”
這麼多年,阿芷受了太多的委屈,爺爺的偏愛,小妹的自私徹底傷害了她,就讓她發,泄發,泄吧。
至於陸細辛,她都已經得到那麼多,受到最多偏愛,這會不過受是一點委屈而已,算不得什麼。以前,白芷也是這麼過來的,細辛沒資格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