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鬨!”微冷的語氣帶著一絲慵懶,然,蘊含其中的威勢卻不可輕忽。
饒是大長老,在麵對夜斯年時都有些腿軟,心道,少主這些年氣勢真的越發強了。
他將方案拿過來,翻了翻剛想說:拿回去重做一份。
對麵少主卻突然改口答應。
大長老愣住,下意識抬頭。
對麵的少主麵無表情,無論大長老怎麼看,都窺不見一絲情緒。
他不好繼續盯視下去,將方案整整齊齊擺在桌案上,起身離開。
大長老走了之後,夜斯年才抬起眸子,伸手拿起方案,再次翻了翻。
他想到那天夜裡,那個冷漠機警的女子,心中突然染上兩分癢意。
一向冷漠自持的夜斯年,難得勾了勾嘴角。
心底起了征服欲。
能讓那張清冷淡漠的臉上染上潮,紅,倒也不失為件趣事。
那個陸細辛再怎麼聰慧,也不過是個女人罷了,這麼多人分析她的行為,掌控著她的情感。
也許用不了多久,她就會躺在他床上了。
——
臨江市。
這一天陸細辛照例晚上8點下診。
古家醫院出名之後,有很多人慕名而來,幾乎每次出診都要忙活到很晚。
陸細辛揉了揉酸疼的太陽穴,慢慢往家屬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