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站在窗口吹了一會風,雲念念就咳嗽起來。
一件衣服披在她背上。
雲念念回頭,一眼就看到了夜斯年。
“你回來了!”她驚喜不已。
“嗯。”夜斯年神色淡淡,望著雲念念的目光平靜無波,但語氣卻很溫柔,“怎麼樣,身體好多了麼?”
“好多了。”雲念念雙目晶亮。
她想到陸細辛的事,突然問了句:“斯年,你覺得這次繪畫比賽算是小事麼?”
夜斯年偏頭,認真思索片刻,開口:“對於我來說,確實是件小事。”
聞言,雲念念輕笑,說話的語氣叫人聽不出情緒:“到了你這個身份地位,繪畫比賽確實是件小事,但是我四師姐居然也說這次比賽是件小事,你說好不好笑?”
聽雲念念提到陸細辛,夜斯年有些晃神。
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見到陸細辛時的模樣,那樣聰慧伶俐,眼神狡黠極了,像隻小狐狸,充滿了靈氣。
夜斯年不自覺翹起嘴角。
直到耳邊響起,雲念念的輕喚,才驟然回神。
低頭正好望向雲念念的眼神,夜斯年有一絲慌忙,還有一點心虛,更多的則是愧疚。
因為他沒有早點找到念念,才讓念念吃了這麼多年的苦,他已經承諾要保護念念,就要負起責任,怎麼能想彆的女人呢。
男人一旦心虛,就會想補償,最常見的補償就是物質,尤其是夜斯年這種不差錢的男人。
所以,他問雲念念:“我下個星期要去歐洲,想要什麼禮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