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斯年冷笑一聲,抽回手指,冷冷道:“去把衣服洗了。”
雲念念不敢拒絕,慌忙跑到浴室,裡麵泡了一大盆衣服,就等著她洗呢。
她現在已經習慣夜斯年的懲罰了,隻要他不打她,不要她的命,讓她做什麼都行。
盆子裡的衣服很硬,根本搓不動,尤其是雲念念傷了手筋,根本不敢使力氣,必須要全身用力,才能搓洗衣物。
夜斯年坐在門口,惡劣地看著她洗衣服,等到覺得無趣了,才離去。
夜斯年一走,雲念念頓時萎頓起來,揉了揉酸疼的手腕,站起身。
傭人趕忙上前,捧著毛巾給雲念念擦拭雙手。
說起來,雲念念的處境很是矛盾,一方麵,夜斯年經常懲罰打壓她,想儘辦法來折辱她;但是另外一方麵,夜斯年卻不限/製她的行為,仿佛還跟從前一樣,她依然是夜家貴客雲小姐。
雲念念也不知道夜斯年是什麼意思。
擦乾淨了手,雲念念問女傭:“我讓你打聽的事情怎麼樣了?”
女傭臉色為難:“雲小姐,我聯係了巫國這邊所有的醫院,沒有人能讓斷裂的手筋恢複。”
“不可能。”雲念念一臉煩躁:“一定是你沒儘心!怎麼可能沒辦法,世界上那麼多厲害的醫生,我就不信沒人能治好我的手?”
當初,陸細辛隻是用了幾日,用銀針紮幾下,很輕鬆地就治好了她的手筋。
女傭低著頭,沉默不語。
見此,雲念念心中煩躁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