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時候能想起來,萬一他永遠都想不起來呢?”林朝陽神情激動,“我在這裡,他看到我,雖然厭煩討厭,可是說不定哪一天就想起來了,若是我真的離開,他就永遠不會想起來了。”
看著難受的林朝陽,邵東不知道怎麼勸她,隻能道:“朝陽夫人,我知道您很難過,但性命最重要。”
林朝陽抬頭看著窗外,望了好一會,才轉回來,聲音低低的,但卻堅定異常:“我要留下來,我知道性命很重要,但是......他更重要。”
“邵東,你彆勸我。”林朝陽打斷邵東的話,“我知道我的行為在你看來是不理智的,可是如果什麼都不做,就這樣輕易的離開,我會不甘心的。
邵東,你總要讓我試一次,讓我死心。”
長長的一聲歎氣。
邵東不理解林朝陽的行為,但是他尊重她。
他轉向邵北:“這段時間,你跟著夫人,保護夫人,不要讓林曉繁鑽空子。”
“東哥,你也發現林曉繁不對!”邵北尖叫。
邵東瞪了他一眼:“彆一驚一乍的,我谘詢過很多業界聲望很高的老教授,他們都說邵爺這種情況,除了林曉繁,外人是根本動不了手腳的。
而且邵爺發病的太突然,並沒有什麼突發事件刺/激,而且也不是生理性的,隻能是有人暗算。
林曉繁在邵爺幼年時就跟在邵爺身邊,邵北的病情幾乎是她全權負責,她要動什麼手腳,簡直太容易。”
“那怎麼辦?”邵北急了,“要告訴邵爺麼?”
邵東搖頭,神情嚴肅,“晚了,而且我們也不知道,林曉繁是否留了後手,萬一魚死網破——”
邵北瞳孔狠狠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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