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盧婉聞言冷笑,笑多寧太嫩,居然跟她要證據,她可是長輩啊。
她正要開口,又聽多寧道:“我的禮儀規矩,那可是跟禮儀大師菲林老師學的,難道菲林老師也不懂規矩麼?”
菲林老師?真是說謊不打草稿,盧婉都快要冷笑了,她剛要嘲諷多寧,忽然想到貴客室裡麵的何七小姐。
據聞何七小姐的禮儀就是跟菲林大師學的。
正好可以戳穿朱多寧的謊言,讓她自己打自己的臉,讓眾人看看,厲南爵的這位妻子有多不靠譜。
上流社會很看重夫妻關係,如果妻子不好,會讓人懷疑男人的識人能力和教人能力。
借此機會,正好可以抹黑厲南爵。
想到這,盧婉覺得把事情鬨大。
她故意做出驚訝模樣:“竟然是菲林老師?菲林老師的禮儀規矩肯定是沒錯的,但是......你憑什麼說菲林老師教過你,菲林老師可是很難請的,你不會是在說謊吧?”
說到這,盧婉做出痛心疾首地模樣,“多寧啊,我教你規矩是為了你好,你若是嫌棄我嚴厲,嫌棄是隻是個繼母,你可以直說,但是千萬不能說謊。
在場這麼多客人在,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說謊不僅是丟你自己的人,丟南爵的人,更是給整個厲家蒙羞。”
多寧沒想到盧婉居然整出這麼多話來,說這麼多乾什麼。
她微微蹙眉,有點嫌煩了,“我沒說謊。”
“你敢發誓?”
“為何要發誓,沒說謊就是沒說謊。”多寧討厭彆人逼她。
“好!”盧婉冷笑一聲,“既然沒你說謊,那我就去求證一下,正好何七小姐在,何七小姐是菲林老師的弟子,肯定知道菲林老師是否教過你,可以讓何七小姐出來證明一下。”
說完,盧婉嘲諷地盯著多寧,等著看她驚慌失措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