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門還沒有關呢!
褚洋已經將她抱起來丟床上了。
動靜太大,肯定會驚動旁邊的人的。
趙辛才這麼想,就看見褚隨已經快步走到了門口。他怔了一下,隨後聳聳肩說:“門也不關?這兩天人多。”
她有些難堪,迅速的低下頭沒有看他。
褚洋理了下衣服,冷靜的說:“表哥,這是私事,你不應該打擾我們吧?”
褚隨慵懶道:“我沒那個閒情逸致,你外公家來人了。”
褚洋這才往樓下走去。
趙辛這會兒巴不得褚隨趕緊走,可是他反而抬腳走了進來,放了盒安全t在桌子上,說:“保護好自己,你們辦的是酒席,還沒有領證,彆到時候褚洋跑路了你還揣著個娃娃,你不是什麼國色天香,也沒權沒勢,不要你就是一句話的事。”
這是他幾天以來,為數不多話超過十個字的一次。
趙辛卻縮在被子裡氣得發抖,手心卻用力的握在一起。
就跟他一樣,說不要她就不要她了。
趙辛的自卑與孤僻,大多數就是源於他們的輕視與諷刺。她無比痛恨,可是從來都阻止不了。她在褚隨麵前那麼卑微,大抵也是因為養成了這副上不了台麵的德行。
趙辛生氣又委屈,再加上方才褚洋的舉止,有些忍不住:“隻有你最看不起我。”
褚隨冷冷的看著她。
“你明明那麼有錢,卻什麼也不告訴我,你的事誰都知道,隻有我什麼都不知道。看著我給你花錢,拚命努力朝彆人點頭哈腰賺錢,很有意思麼?”
趙辛難得發火,說完話,就後悔了。
她的思想裡,自己跟褚家的定義,類似於主仆,而自己是沒有資格跟褚家人叫板的。
褚隨眼底更冷,嘴上則越發風輕雲淡。
“我逼你了?”他說。
趙辛臉色白了白。
確實不是他逼的,是她非要當舔狗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