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賀城告訴自己,這是唯一的兒子,要忍。
......
趙辛刷朋友圈刷到朱時新那條的時候,愣了愣。
雖然他放的視頻很暗,可她還是捕捉到了一閃而過的褚隨,衣服散亂的靠在一旁的沙發上。
趙辛不知道他身邊是什麼女人陪著他,或許已經不是石妍了。她也不想知道這個,就想好心的勸他一些道德底線的事。
她猶豫了一會兒,在朱時新朋友圈底下評論了一條:告訴褚隨千萬彆磕.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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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時新盯著消息看了半天,最後直接把手機遞到了褚隨麵前。
後者“嘖”了一聲,不太耐煩說:“管的真寬。”
幾分鐘後,褚隨莫名其妙站起來走了。
一旁的女人打探消息說:“褚隨怎麼不喝酒?”
朱時新道:“平時就不太喝。”
“平時也不玩姑娘麼?”
朱時新剛要說玩的,轉念一想,有些意外了。
褚隨平常也就吃吃喝喝,偶爾幾個女人往他懷裡蹭他不拒絕,他是沒有看到過他帶女人過夜,自己不在的時候有沒有他就不知道了。
朱時新唯一一次見到褚隨玩女人,還是想法設法從趙辛那兒撈場分手.炮。
“這個我不清楚。”他還算客觀的回了這個問題,“現在吧,他身邊是有一個女人的,叫石妍。”
朱時新有幾分物是人非的感慨,明明不久前,他回答這個問題時還是說,他身邊有一個女人,叫趙辛。
聽說前幾天褚隨和石妍鬨得不愉快,後麵是褚隨主動道的歉,朱時新見證了褚隨和趙辛在一起的兩年,可沒見過褚少爺服軟。
何況現在,還是正真貴公子,都比以前願意放下身段。
不知道這石妍,有沒有本事,超過趙辛的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