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秘書這句話,直接就擺明了,薑沉是從她那裡回來的,不然沒必要問他到家了沒有。
張曉蝶恰巧知道了薑沉的手機密碼,於是點進去回複:[到家了。]
[現在在做什麼?]
張曉蝶笑了。
她沒手下留情。
[在跟我老婆上_床。]
那邊大概是料到是誰了,沒有再回複。
張曉蝶卻沒有過癮,正打算再和對方聊個幾句,手機卻被人搶了過去。
薑沉的臉上淬了冰:“誰準你動我手機的?”
“我是你太太,難道我不應該動麼,我不能動,你為什麼你的女秘書可以用你的手機聯係公司顧客?”
張曉蝶說,“也對,畢竟你們熟,咱們都清楚,我這個薑太太,不過是待宰的羔羊,到時候我沒了,你們倆就雙宿雙棲了,想一想,我就覺得我好多餘。”
薑沉的臉色依舊很冷,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話太沒有意義了,他連給個反應都欠奉。
張曉蝶隻看見他撥了一個號碼,然後去了陽台,她猜他大概是去給他的小情人解釋去了。
她有點酸了,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薑沉對她,卻永遠隻會甩臉色,或者下狠手。
張曉蝶想,葉知瞬就不會這樣,人家花心,但起碼會好好順著她,也不會隨時隨刻要她的命。
女人有一點奇怪,不管愛不愛的,但總是能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