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時伸手去給她揉肚子,動作溫柔細致,言語上卻半點不饒人:“還不是跟你學的,占完我便宜,轉頭就跑。合著我就是個供你發泄的工具人唄?”
這個工具人,真的是十足十的概括出了褚一芙內心的想法。
她低著頭不說話。
緒時陪著她在醫務室掛完藥水。她有點走不動路,男人就麵不改色的將她打橫抱起。
“你乾什麼呀,學校裡麵好多人的!”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子可真的不太妥當。
“學校裡麵誰不知道我是你的舔狗,老師就知道了。抱著你不是很正常。”緒時一句話就把她的話給堵了回去。
褚一芙矯情的說:“我可沒有那個本事,讓你做我的舔狗。”
緒時淡淡的掃她一眼:“其他人不敢保證,但你絕對是有這個本事的。舔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麼多年都舔過來了。沒事,我也習慣了。”
褚一芙就不跟他爭辯了,說要回寢室。
從這天開始,褚一芙整個寢室就享福了。
也就是褚一芙有麵子,她們跟著沾光,才一日三餐都能吃到各種緒時送過來的沒事。緒時大boss畢竟有錢,那送起吃的來,真是好不心疼。
吃人嘴短,室友們都默認了緒時的身份,開始喊起“駙馬”來了。
但褚一芙這人就是這麼牛,吃著緒時的東西,按理說好不好吃都應該感謝人家。她偏不,不僅不,天天晚上跟緒時打電話都是埋汰他送來的吃的。
什麼菜太辣,鴨頭不新鮮。
薑薇搖頭道:“褚一芙,你知道你的行為算什麼不?”
“算什麼呀?”
“你這是恃寵而驕。”薑薇說,“你這都是從哪學來的本事?女人要是跟你這麼作,一般都會被嫌棄的。”
萬裡之外,張曉蝶打了個噴嚏。
薑沉立刻脫下西裝外套給她披上:“冷?”
張曉蝶掃了眼西裝,淡淡的說:“脫了。”
薑沉照做,隻是脫下,卻看見她穿的這身衣服太顯身材,皺了皺眉:“還是穿上吧。”
張曉蝶似笑非笑道:“我這身材,難道不應該這麼穿?不好看?”
“不好看。”他口是心非。
“不礙事,反正也不是穿給你看的。”張曉蝶道,“你辦公室那兩個實習生,喜歡得很。”
薑沉:“......”
他明天就去辭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