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她知道白以柔毒如蛇蠍,也沒有想過,她居然連自己的父親都不放過。
“他怎麼樣?”
“沒有生命危險,血已經止住了,不過,我沒有叫王室的醫生過來。”
白璃月握緊了電話:“我馬上回來!”
…
回到白建國房間,白建國正躺在床上哀嚎,嘴裡依舊喊著:“逆女,沒良心的東西......”
白璃月查看了他的強勢,好在沒有傷到性命。
林澤在一旁回道:“夫人,早知白以柔這麼狠毒,我們就該叫來二王子和國王,當場抓她個現行!”
白璃月搖了搖頭。
“我早就打聽過,今晚,國王王後,大王子和二王子都在宮外會見彆國的使臣。
再者,他們也不是我們想見就能見的,也不會相信我們的一麵之詞。”
說到這裡,白璃月看了白建國,又對著林澤道:“白以柔現在肯定不知道白建國是死是活。
一會兒放出消息,就說他昏迷不醒,就快不行了,等加冕禮那天,再送她一個大禮!”
“是!”
…
白以柔回了寢宮後,便把自己關在房間。
她渾身裹著被子,哆哆嗦嗦的縮在床腳,腦中全是剛才父親倒地的慘狀。
想起剛才他頭上的血。
她想,出了那麼多血,他應該是死了吧?
此刻,她似乎就感覺白建國站在她身後。
可她猛一回頭,又空空如也。
她已派人去打聽白璃月那邊的情況,隻是到現在都沒有消息。
在等待的這段時間,對她來說無疑是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