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柔被揭穿後,我父王便派了漢斯審問白以柔,試圖讓她招出幕後主使和我母親信物的事。
可她精神狀態非常不好,漢斯審問了整整一天,都是答非所問,加上現在又傷了舌頭,說不出話,更是什麼都問不出。”
他口中所說的,白璃月已聽林澤說過,並未好奇。
她微微發笑,意味深長道:“這也太巧了,要供出幕後主使的時候,忽然就瘋了,現在還不能說話了。”
皇甫燁霆聽得出她的言外之意。
“白小姐的意思我明白,我並非沒有懷疑過是有人在搗鬼,白以柔不能說話後,漢斯已派了醫生給白以柔檢查過。
她是經受不住打擊,精神失常,舌頭也因為試圖咬舌自儘受了很嚴重的傷,我父王已下令,明日處決,以儆效尤。”
他話音剛落,樓梯口忽傳來一陣悶響。
白璃月與皇甫燁霆齊齊回頭,便見白建國從二樓樓梯口滾了下來,摔的頭破血流。
白建國剛才正好聽到了皇甫燁霆的話,一腳踩空。
他頭上本就有傷,加上現在這一摔,頭上的紗布立刻染紅。
白璃月猶豫了幾秒,還是起身走了過來,
她盯著趴在地上的白建國,冷漠道:“明天,我會讓林澤送你去機場,你趕緊回家吧。”
白建國抬起頭。
他已雙目紅腫,不顧頭上不斷滴下的鮮血。
並未回答白璃月的話,連滾帶爬的朝皇甫燁霆走了過去。
“二王子,我家以柔已經瘋傻,連話都說不出,求你開開恩,就放了她吧!
我保證,一定把她帶回家,把她關在家裡,不讓她出去害人了,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