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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
白璃月與林澤一同去了刑場,親眼看到白以柔被侍衛押上刑場,等候槍決。
白以柔昨天受了一天的刑,現在身體已沒了一處好地,一件囚衣已被染成了血色。
被侍衛綁上行刑台時,她淩亂的長發披散在肩,臉上傷痕累累,張嘴衝著把她押上台的侍衛不停張合。
隻可惜,她現在完全發不出聲音,侍衛也不知她到底在說什麼。
林澤站在白璃月身旁,疑惑道:“夫人,白以柔在說什麼?”
白璃月盯著白以柔一張一合的唇,翻譯道:“她在說,她是公主,讓這些人趕緊放開她,她要去找國王。”
林澤汗顏,無語道:“她果然是瘋了,都這個時候了,還在做公主夢。”
白璃月並未接話,眼神一直盯在白以柔一張一合的嘴上。
她嘴中依舊鮮血淋漓,但白璃月清楚的看到她舌頭上一條長長的傷口,格外瘮人。
這麼長的口子,可不像是咬舌後造成的。
白璃月側頭看著林澤,低聲問道:“白以柔入獄後,有哪些人去見過她?”
林澤回憶道:“國王的侍衛首領漢斯,王後,皇甫勳,還有,皇甫燁霆。”
仔細揣摩了這幾個名字後,白璃月擰眉道:“果然是皇甫勳。”
目前的情況來看,也隻有他,最想讓白以柔閉嘴。
白璃月話音剛落,皇甫勳忽出現在她身旁。
林澤立刻喊了她一句,示意她看向右側。
秉著王室禮儀,白璃月與林澤同時退後了幾步,給他讓出位置,並恭敬的向他打了聲招呼:“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