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他的審問,吳桂香顯得十分緊張,說話也不太利索。
臨了,還不忘叫屈:“警官大人,這件事真的跟我沒關係,我沒有理由去害人,也不敢去害人。”
田金貴還沒消化完母親就是此案凶手的信息,低著頭一言不發。
孟剛全然不信她的話。
“如你所說,程翠提議帶你們去彆的地方生活,你心底就沒有過疑問?”
“有過,但我家從來都是我婆婆說了算,我做媳婦的也隻有聽從的份。”
吳桂香說著說著,委屈的紅了眼。
雖然句句屬實,但在孟剛聽來更像是逃脫罪責的借口。
“你的話沒有任何說服力,作為一個成年人,難道還需要事事聽從婆婆的嗎,吳桂香,你不要妄想推脫罪責,你是程翠的兒媳,若說完全不知曉這件事,我是怎麼都不相信的!”
“孟警官,我真的不知道......”
“孟警官!”
皇甫璃月站了起來:“我雖然不能完全保證她和程翠不是一夥,但我被程翠抓進山洞的時候,她不惜和程翠作對也要幫助我逃脫,如果不是她,我可能早就喪命在山洞裡了,所以,作為受害人之一,我願意為她擔保,證明她沒有害人之心。”
吳桂香文化水平不高,表達能力有限,如今有皇甫璃月替她說話,她慌亂的心情平複了不少,並朝著皇甫璃月連連道謝。
有了她做擔保,孟剛也在心中重新考量吳桂香的話,隻是事關重大,他一時也拿不定主意。
“穆夫人,你的話我會讓人記錄下來做參考,但吳桂香畢竟是程翠的親人,程翠現在人又死了,死無對證,我沒法立即做決斷,希望你能理解。”
“我明白。”
皇甫璃月沒有再多說什麼,孟剛也讓手下的人把田金貴和吳桂香暫時關押起來。
一直旁聽的穆景辰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