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憑什麼封路?我們負責送貨過來,必須得運到項目工地上,卸貨之後才能返回。”
司機師傅這一次,有恃無恐。
並不懼怕他們。
真要是鬨起來,誰吃虧還不一定呢!
“嗬嗬!你特麼一個臭司機,吃了熊心豹子膽!”
“還敢跟我們叫囂,找死呢!”
為首男子,脖子上掛著大金鏈子,嘴裡叼著煙。
拿眼皮掃視人,看著很屌的樣子。
“彆特麼跟爺廢話,現在調頭滾,還來得及。”
“否則,打斷你們的狗腿!”
聽到這種冷蔑威脅的話語,司機師傅非但不害怕,反而笑了。
“你他媽的還敢笑?!”
“現在想走也晚了!都給老子滾下車來!”
“媽的,我看你們就是欠打!”
一群小弟們,紛紛拿著棍棒,去敲打運貨車。
“下來,下來……”
“誰敢耽擱一秒鐘,打死他!”
“媽的,說你呢!滾下來,快點!”
司機還有跟車的記賬員,沒有絲毫猶豫,紛紛下車站在路邊。
沒有人懼怕,反而嘴角掛著嘲諷的冷笑,等著看熱鬨。
那些小弟們,來到最後四輛車這裡。
咚咚咚!
拿著棍棒使勁敲打車門,呲著牙冷喝。
“媽的,你們特麼耳朵裡塞驢毛了嗎?”
“沒聽到讓你們滾下來!找死呢!”
一群小弟,揮舞著棍棒,一副再不下車,就準備砸車的架勢。
徐連長坐在副駕駛上,沒有戴帽子。
運貨車都是那種大頭車,車頭很高。
從下方往上看,隻能看到肩膀和腦袋。
徐連長躺在座椅上,身體偏低。
因此,從下方看,隻能看到一個腦袋。
“確定讓我們下車?”徐連長玩味一笑。
“草泥馬的,裝什麼楞呢!”
“給你三秒鐘,再不滾下來,砸廢了你這輛車,連你一起報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