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遠誌指著戴鶴鳴道:“哎哎哎,怎麼還罵起人了,有沒有把中州來的特派員放在眼裡?”
仁懷德也站出來,氣的雙眼通紅,指著郭遠誌和戴鶴鳴。
“就你們,上次人家放過你們,這次還過來刁難!還要讓人往死裡整!”
“你們簡直就是喪儘天良!”
“我以醫學會會長的名義擔保!”
“趙院長醫術超群,絕不會出現低級錯誤!”
“要償命是吧!把我的命拿去吧!”
何應龍、郭遠誌和眾多醫學會的人都笑了。
何應龍笑道:“任會長,我沒記錯的話,你還給趙院長下跪拜師來著?”
“請問趙院長傳授了你什麼醫術啊?”
眾人哈哈大笑。
德高望重幾十歲的老頭,竟然給一個孫女輩的人下跪,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向榮眨眨眼,感覺有點不對勁。
何應龍這些人是早有準備吧?
而這個仁懷德在醫學界有良好的聲譽,脾氣耿直,怎麼輕易想一個女孩下跪拜師?
隻能說明這女孩確實醫術卓越。
曆經殺場,洞悉生死危機,早就練就出了不俗的智慧。
向榮可不是這些人能隨便糊弄的。
他看向韓風。
這個像貪狼戰神的保安,始終保持著很有深意的笑意,仿佛在等什麼。
他也很好奇。
韓風拍了拍小綠豆的頭,安慰她不要哭了,給她擦擦淚。
韓風讓戴鶴鳴和仁懷德不要跟他們再理論。
他對何應龍說道:“有事,衝著小爺我來。”
“既然你何應龍這麼確定我媳婦有罪,你敢不敢當著這位中州代表的麵,跟小爺我賭?”
韓風一句話把他逼到了死角。
何應龍看了眼向榮。
向榮也看著他,眼中帶有好奇和疑惑。
何應龍心裡思酌。
如果不敢接韓風的話,就證明他說的是假話。
心裡冷冷一笑。
怎麼賭你都輸!
我怕你?
何應龍自信滿滿問道:“怎麼賭,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