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原諒我說話直接,我說的再委婉,也不可能得到你們的同情心!”
呂寧指著地,重重強調道:
“我再說一遍!”
“這是呂家,現在我說了算,請你立刻離開!”
哈哈哈......
白世傑哈哈笑道:
“你說了算?”
“小媳婦當家,氣勢不小啊,看來我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
“我要是不走呢?”
他說著,雙手伸向呂寧的肩膀。
呂寧慌忙後退,驚慌指著白世傑道:
“你給我放尊重點!”
白世傑往前走,嗬嗬笑道:
“我要是不尊重呢?”
“不要靦腆害羞,要是生米煮成熟飯,我們什麼話就好說了!”
呂寧一路退到茶幾旁,腿被茶幾碰到,無路可退。
她氣的咬牙切齒道:
“你身上灑滿香水,也掩蓋不住肮臟的人渣味道!”
“你再不走,就彆怪我不客氣!”
白世傑掃了眼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隸岩,看著呂寧嗬嗬笑道:
“怎麼不客氣?”
“這個四眼很能打?”
呂寧驚慌看向隸岩,想求救,又怕連累他。
白世傑對隸岩嚴聲道:
“四眼,滾出去!”
隸岩臉色不起波瀾,把呂謙的遺囑和文件不急不緩的放進公文包。
站起身。
似乎提著公文包要離開。
呂寧嚇的不知所措,向他求救喊道:
“隸岩律師,請看在韓風的麵子上,幫幫我。”
“求求您了。”
隸岩走到白世龍麵前,停下腳步。
他沒收到任何命令,不插手呂家和白家之間的事。
但是。
呂寧說出了韓爺的名字,他就不能視若無睹。
隸岩看著麵前的兩個保鏢,背對著白世傑,說道:
“江湖有江湖的規矩,做人有做人的底線。”
“有所為,有所不為。”
“白公子,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