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他走進了畫中,見到了畫中人。
慕容煙嬌羞抿嘴笑,她叫韓風臭弟弟,卻被臭弟弟看的很害羞,像是嬌花要閉起來,每一個細胞害羞的捂著了雙眼。
慕容煙輕咳一聲,柔聲提醒道:
“你,你流鼻血了......”
韓風回過神來,抽了下鼻子,用手抹了把,不講究的往褲子上抹,說道:
“這兩天沒休息好上火,不影響。”
慕容煙問道:
“接下來怎麼做?”
韓風走上前,說道:
“你身上的紅紗沒啥意義啊!”
他伸手。
刺啦——
刺啦——
把紅紗撕成了條條。
這也是他偶然尋覓到的樂趣。
慕容煙沒了紅紗,像是一尊淨白如玉的雕像,也隻有上帝這個女孩,能以她超絕天地的藝術之手,雕刻出這麼完美的作品。
又像是橘子瓤剝了薄薄的一層皮之後,變得嬌豔欲滴。
輕輕一掐。
雪白細嫩的肌膚就能掐出水來。
韓風指著豎在地上的紅木劍匣,說道:
“把龍吟劍取出來,控製在身前。”
慕容煙按照韓風的去做。
玉指輕點黃銅摁扭。
龍吟劍噌的一聲化為一道寒芒,飛了出來。
慕容煙的手在空中劃過一個弧度,一攬秋水般優雅,控製著龍吟劍隨身環繞。
慕容煙雙臂自然展開,十指自然張開,雙掌相對。
龍吟劍環繞幾圈後,懸浮在慕容煙的雙掌之間,劍柄朝上,劍尖朝下,靜若處子。
韓風提醒道:
“收斂氣息,靜止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