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流水過客,我已經記不清了,之所以對他有印象,是因為這人很刻板,固執,膽小,怯懦。”
“總之,從他身上很難發現閃亮的光點。”
“彆的沒什麼。”
韓風側頭看著她,能從她的語氣中聽出言不由衷,像是在掩飾什麼。
分辨不出她是在否定麻生俊義,還是通過否定麻生俊義而否定自己。
反正給人一種很矛盾的感覺。
廣田雅美覺察到韓風在看自己,她依舊看著窗外,沒有眼神回應,像是在回避著什麼,又像是在故作倔強堅持。
韓風靜默片刻,說道:
“你沒說實話。”
廣田雅美暗暗歎氣道:
“不如你直接說你想知道的答案,我知道就告訴你。”
“我不喜歡欠彆人的,算是報答你的恩情。”
韓風笑道:
“你倒是很爽快。”
“恩情談不上,本來找你就有事。”
“麻生俊義死了,我在他桌子上,發現了這個。”
他說著,從口袋裡掏出那張折疊成方塊的白紙,遞給廣田雅美。
廣田雅美的腦袋嗡的一下蒙了,一片空白,眼珠止不住的顫抖,像是不敢相信聽到的一切。
她的視線從韓風的側臉上,垂落到他指間夾著的白紙上折疊成的方塊上。
廣田雅美伸出手,手止不住的顫抖,在空中停住了。
猶豫掙紮片刻,皙白纖細的手緩緩靠近白色紙張折疊成的方塊。
她接過白紙,緩緩打開。
赫然看到,雪白的紙張上寫著她的名字,殷紅的血跡像是一滴大淚珠,滴落在上麵。
廣田雅美的眼淚無聲墜落。
啪嗒......
啪嗒......
滴落在紙上,浸濕了一片。
廣田雅美抽泣下,一抹淚眼,颯然一笑,說道:
“他死了關我什麼事啊!”
“一個流水過客而已!”
“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