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到暑假,他都會在這裡附近租個房子住,我們總能遇到。”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總希望能在暑假或寒假的時候看到他,可能是習慣,也可能是......”
她欲言又止,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像是窗台上被冷風吹得搖曳的白花。
沉默片刻,她又自言自語:
“有天他跟我說,他畢業了,要參加工作,以後可能不來了。”
“我替他高興,他終於可以不像乞丐一樣生活了,有自己的光明未來。”
說到這。
廣田雅美搖頭開心笑了,眼中閃動著喜悅光芒,說道:
“臨走前,他說請我喝酒。”
“我祝福他,答應了。”
“他平時滴酒不沾,那晚喝到很晚,把他自己灌的伶仃大醉。”
“最後鼓起勇氣,給我表白。”
“他說要娶我,不介意我是做什麼的,會好好賺錢,照顧我一輩子。”
廣田雅美用手捂著嘴,哽咽下喉嚨,仰起頭眨了眨眼,開心笑道:
“他性格太懦弱,太古板,沒有男人氣概,我不喜歡他。”
“我告訴他,之所以對他好,隻是看他可憐,讓他不要對我有彆的想法。”
“讓他以後做事勇敢一點,膽大一點,否則以後很難有出息。”
“麻生俊義聽了很生氣,要證明給我看他很勇敢,竟然把桌子掀了。”
“他說用自己為數不多的錢,要買我一夜。”
“我答應了。”
“第二天早上離開時,他告訴我,會回來找我,娶我。”
“真是個愚蠢的笑話。”
韓風問道:
“所以你一直沒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