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何凱文的肩頭,淡淡說道:
“你錯了!這些人得罪的人,可不是我。”
何凱文頓時傻眼。
自己這馬屁,拍到馬腿上麵去了?
好在張明德並沒有生氣的意思。
他眯著眼,看著燃燒起熊熊火焰的江上人家六樓,聲色陡然一寒,冷冷道:
“這些人,不敢得罪我。”
“但是他們得罪,卻是連我需要以命相護的人。”
“你說,就這麼讓他們死了,是不是太便宜他們了?”
何凱文一臉錯愕。
他此刻終於鼓起勇氣看了張明德一眼。
那疑惑的目光,仿佛是在確認張明德這番話的真假。
這燕京城內。
什麼時候多了一個連張明德都要以命相護的人了。
這要是不開眼的惹到了。
那不知道得死得多難看。
這些朱雀商會的高層,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了嗎?
“七,七爺說得沒錯!”
何凱文突然有些結巴。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問道:
“隻是七爺,這位需要您以命相護的人......是誰?”
燕京城很大。
大到數千萬的人口,一輩子都可能碰不到一次。
燕京城也很小。
小到一個轉身,可能就會因為自己的不開眼,得罪了一個足以要你命的人。
何凱文的想法很簡單。
提前避雷。
“他啊......”
張明德背負著雙手。
神色在這一刻,多了些許的滄桑。
然後輕聲回答道:
“他是我大哥,唯一的獨苗。”
“是我如今唯一僅剩的念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