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個手部小傷口,劃傷部位不足十公分,但由於耽誤時間太長,這也算個大手術了。
徐澤言是翌日上午才從高危手術室推出來的,他整個手部被包紮著,人已經退燒了,臉色無比蒼白。
沈湘欣慰的含笑:“徐澤言,醫生說你的手沒什麼大礙了,在醫院裡住院幾天就會好了,謝謝你。”
“手機沒開機?”徐澤言問道。
“沒有。”沈湘說道。
“把手機扔了。以後我那個號碼再也不用了。等我出院了,我們就在縣城的郊區隱蔽的地方買一套房子讓你住下,好好安胎。”徐澤言溫和的看著沈湘,說道。
沈湘頓時哭了:“徐澤言,其實......我都不怎麼認識你,我到現在也不明白,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害怕了?怕我像楚天淩那樣耍你?”徐澤言笑著問道。
沈湘不語,她的確心不安。
徐澤言歎息道:“你害怕是應該的。
但我不會。
我親眼看到了你是怎麼照顧傅少欽的母親的,照顧兩個月,那份孝心,不是裝出來的。
我也親眼看到你在設計公司上班時候勤勤懇懇,還有你在工地上的任勞任怨不怕臟累。
我更是親眼看到了你對楚天淩的那份回報。
遇到你,是楚天淩八輩子修來的福分,隻是他自己不懂得珍惜你。
是楚天淩他眼瞎。”
沈湘:“......”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是想了想,她還是說道:“其實,我並不愛楚天淩,我從一開始都知道他是對我玩玩的,我之所以對他那麼誠懇,是因為他是我身邊的人中,唯一一個給了我光束的男人,我是想真心對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