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願意,你想把我怎麼樣都可以。”
“我......還可以幫你想辦法。”杜涓姍眼前一亮。
她忽而看到了救老媽媽的方法似的。
“真的景瑜,真的,我還可以幫你想辦法折磨我。”
也許從到大,都生活在被迫害中。她已經習以為常了。甚至於,連花樣都比彆人更有靈感吧?
說她是奴性?
說她是被馴化成奴了?
都沒所謂。
她的眼眸突然亮晶晶的閃爍著,破不接待的對君景瑜說到:“景瑜你這樣,你......你和你的未婚妻兩人,你們就坐在院子裡,看著我,眼睜睜看著我被剖宮,這樣可以吧?”
“不知道這樣能不能解你和你老婆的心頭之恨啊?”
杜涓姍的字字句句,都像鋼釘一樣,釘在了君景瑜的心中。
他沒反駁她,隻等著她說完。
因為他要感受那種疼痛。
隻有感受到疼痛了,他才知道,他的妻子,他此生的唯一的女人,在承受著怎樣的痛。
隻因為他一次錯誤的,腦子一熱的決定,他的妻子就九死一生,被人當夠一樣拴著。
這種痛,很鈍。
很悶。
悶到他把自己的五臟六腑掏出來晾一晾。
“阿姍。”君景瑜的嗓子更沙啞。
他很無力。
可,即便再無力,他也要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