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自己的親生母親,他恨不起來。
聽到潘優鳴這樣說時候,被對著潘優鳴的朱珠肩頭瑟縮了好幾下,她沒再疾步前行,而是抬手捂住了自己臉。
“媽媽......您有難言指引對嗎,您當時賣了我,是迫不得已,對嗎?”
“不!”朱珠突然轉身。
她淚流滿麵的看著潘優鳴:“媽媽沒有賣你,媽媽怎麼能舍得賣你?你是媽媽唯一的孩子,媽媽這輩子就兩個親人,一個是我的奶奶,一個就是你,我什麼都沒有了,隻有你們兩個人,我怎麼可能賣了我的拿命換來的,親生兒子?”
潘優鳴驟然驚愕。
與此同時,心裡卻暖了許多。
原來母親並沒有賣了他。
那是什麼原因?
他是被人偷走的嗎?
抹了滿臉的淚之後,朱珠繼續說到:“當時我剛生下你才一天,一直照顧我的奶奶,因為年級大了,又因為擔心我而突發腦溢血,那時候我在產房外麵,站都站不起來,我抱著剛出生一天的你,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是我隔壁床的產婦,她告訴我,可以幫我看著孩子。
我尋思著她也是剛生完的產婦,就把孩子交給她幫我照看。
然後我去照顧生病的奶奶。
一天之後,我奶奶死在了醫院。
而我的孩子......
等我回到產房裡的時候,那個產婦已經不在了,產房裡沒人,我的孩子也不在了。
我發了瘋的找。
整個醫院都找遍了。
可我的孩子,再也沒有找回來。
我問了醫院的人,醫院的人說當時就是那個產婦抱著孩子走的。
後來我通過醫院查詢了那個產婦的家庭地址,發現她是外地,她的身份證上倒是有詳細地址,但是,那卻是個偏遠山區。
想要去那個偏遠山區,乘火車至少呀兩天兩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