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結束後,魏宇珩就隻身一人回到了在校外租的房子裡。突然,他感覺自己的頭很暈而且意識也不太穩定。他走到臥室趕忙躺在了床上休息,就在此時脖子上的小瓷瓶異樣的紅光閃的格外耀眼,這可把魏宇珩嚇壞了。他還從未聽爺爺說過這個小瓷瓶會發光,一時間他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大概過了十分鐘小瓷瓶兒的光就自動逐漸減弱了,他的頭也不暈了。魏宇珩拿起脖子上的小瓷瓶細細斟酌也並未發現什麼特彆之處,仿佛剛剛什麼也沒有發生一般。
‘難道我的頭暈和它有關?這麼詭異的現象為什麼我之前沒遇見過,還是有過我給忽略掉了?’魏宇珩暗自疑惑地想著。
魏宇珩起身走出臥室,來到客廳想要拿起電話打給陸越。但是仔細一想,魏宇珩還是放下了手上的電話,他對於這件事還是有太多的不確定,所以還是決定先再觀察觀察再說。
據這件事情過去將近一個月了,除了那次之外就沒有其他的事情發生了,一切都如從前一般。剛開始的那一周裡,魏宇珩整天晚上睡不著覺,時刻警惕著周圍的動靜,但是每次都被困意打敗,仰天長睡過去。
直到魏宇珩的表妹何穎的一個電話,使得事情有了更加恐怖的發展。
這天周六,魏宇珩好不容易上完五天的課可以抽空兒在家裡打遊戲,客廳裡的電話鈴‘叮鈴鈴——鈴......’的響個不停。
魏宇珩被這煩人的電話聲吵得很是惱火,語氣毫不客氣的說道:“喂!誰啊?大周末的讓不讓人休息了?!”
“呦!表哥,我第一次給你打電話,你的態度就不能好點兒嗎?”電話那頭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兒嗔怪的聲音。
魏宇珩揉了揉眼睛,腦子裡快速搜索這個聲音來自誰時,那頭又說道:“魏宇珩!你不會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吧?哼虧我還幫你聯係租房子,求姑父讓你自己搬出去住,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嗎?真讓我傷心......”女孩兒邊說著邊假裝哭泣,但是字裡行間還是掩蓋不住笑意。
這時魏宇珩才恍然大悟地說道:“哦哦~表妹我怎麼可能忘記你的聲音啊,畢竟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啊!何穎你這大周末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嗎?畢竟我在螢川就你一個親人啊!”何穎調皮的說道。
魏宇珩真是敗給自己的這個表妹了,從小到大魏宇珩最想躲著的人就是何穎了。調皮搗蛋她真的是樣樣精通,最後還把臟水往自己頭上潑,害得每次都被爸爸和爺爺混合雙打,而她就在一旁看熱鬨完全假裝的像外人一般。這次到螢川市上大學,本來想著要逃離這個比惡魔還惡魔的表妹,結果不幸的是她也在螢川上學,魏宇珩的心情彆提多鬱悶了。
“哪裡哪裡!我就是怕你又出什麼幺蛾子‘害我’!”魏宇珩一臉無奈的說道。
何穎笑了笑說道:“好了啦表哥,你以為我還會像小時候一樣嗎?人家現在也是大姑娘了好嗎?我可懂得分寸那!”
魏宇珩在電話這頭聽的直翻白眼,接著說道:“那你到底有啥事?不會僅僅是聊家常吧?”
“哦哦你看!讓你這一打岔我都忘了正事了。明天你能陪我去參加一個葬禮嗎?本來是我陪我媽去的,結果她臨時去上海出差所以就委托我找個人去參加這個葬禮。”何穎收起玩笑的聲音,一本正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