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歎了一口氣,陳玉清說道,“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魏宇珩和陸越對視一笑,隨後魏宇珩說道,“得虧了陸越觀察的仔細。”
陳玉清笑了笑,隨後說道,“我說呢,這些天,我一直覺得有人在盯著我。一開始還以為是秘術給我帶來的反噬。沒想到,竟是你們在觀察我。”
隨後陸越特彆明顯的看了於浩然一眼,隨後有看向了陳玉清。
陳玉清明顯的看到了陸越的意圖,滿臉慌張的說道,“這不管他的事,是我一意孤行。是我的錯,是我!”一邊說著,一邊撲過來跪在地上拉著魏宇珩的衣服。
“他還小,不懂什麼複仇,這一切都是我,是我的過錯,不要牽扯到他好不好。”
陸越歎了一口氣,隨後說道,“我們不會牽扯到彆人的,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告訴我,你怎麼知道秘術下的邪祟的。”
陳玉清眼睛裡閃閃爍爍的,來回瞟了幾眼,隨後說道,“我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發現了一本茅山秘術,裡麵有所記載。”
魏宇珩和陸越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的心裡全是疑惑。
隨後魏宇珩說道,“為了安全保障,陳姐。我們需要把你綁起來。”
陳玉清笑了笑點著頭說道,“沒事。”
將結繩緊緊地綁了一個死扣之後,蘇瀾沐將陳玉清扶到了沙發上。
等待第二天的來臨。
清晨的陽光伴隨著海風從窗戶裡偷偷進了屋子。
陸越率先醒來,窗外警笛聲陣陣。
幾個人也紛紛被這吵鬨聲吵了起來。
馬天翼播著自己的脖子,像是沒睡醒一樣滿臉的怨氣說道,“昨晚上做了個夢,被一個女鬼纏住了。沒想到今早起來脖子這麼酸痛。”
聽到這話,魏宇珩和蘇瀾沐在一邊偷偷笑了一下。
這個時候,大家才發現被綁著的陳玉清,於是,陸越將昨晚上的事情,與大家說了一遍。
出人意料,馬天翼看著陳玉清,並沒有像對一個殺人犯那樣痛恨,反倒是麵露會很之色,“玉清,當年的事情,是我們哥幾個做的不對,哎!”
重重的歎息聲,仿佛涵蓋了自己所有的悔恨,陳玉清的眼淚唰的一下流了下來。
本以為,知道殺人犯是陳雨晴之後,大家的反應會是慷慨激昂,痛恨不已,卻沒想到,現在格外的平靜。
陳玉清臉上的淚痕乾掉,頗為沉重的緩緩說道,“這些天,都怪我,給大家添麻煩了。這樣的執念,著實是害人害己。我,對不起大家。”
隨後,便是陳玉清久久的鞠躬致歉,知道警察進來,帶走了被困住的陳玉清。
剩下的幾個人,滿臉的蕭涼之色,不過幾分鐘,帶他們出道的船長也到了,幾個人拖著行李上了船,不遠處還能隱隱約約有著警局標誌的船。
在船上,陸越坐在甲板上,喝著手裡的一罐啤酒。
陸越悄無聲息的坐過來,徑直的與陸越的酒罐碰了一下杯,隨後說道,“想什麼呢?查處了真相,不應該是開心嗎,哪有像你這樣悶悶不樂的?”
陸越歪了歪頭歎了一口氣說道,“我隻是在想一個很嚴肅的問題,人性。”
魏宇珩頗為驚訝的看了陸越一眼,隨後說道,“這兩天你還真的是挺出乎我意料的,不僅毀了讀心術,還玩開了哲學。”
陸越被魏宇珩的話給逗笑了,隨後微微歎息了一下說道,“陳玉清和李氏集團的後續故事,著實是有些悲涼,更讓我對人生對情感有了一個新的認識。為了保護他人而消費自己,是不是很不值當。”
魏宇珩笑了笑,衝著藍天舉了舉杯說道,“那也得分人把,要我的話,為了瀾沐我什麼都肯做,而歡樂他人,那也不一定了。”
陸越笑了笑,想起了昨晚上,所有人都睡著之後的情境。
於浩然突然過來看著陸越,有些懼怕又有些豁出去了的感覺,說道,“我知道秘術下的邪祟的知道者是誰,我也可以告訴你,……”
沒等於浩然說完,陸越打斷道,“但是,我要答應你一個條件是嗎?”
於浩然頗為驚訝的樣子,但還是認同的點了點頭。
陸越笑了笑,看向了陳玉清,隨後說道,“是為了你姐?”
於浩然也同樣看向了陳玉清,說道,“我姐這些年很苦,我不希望他的人生就這麼一直悲慘下去,更何況,……”
陸越再次打斷了於浩然的講述,說道,“更何況,這幾起案件與她無關,他隻是替人背了黑鍋。”
說到這,於浩然臉上的震驚之色溢於言表,言語之間磕磕絆絆的,隨後說道,“你,你怎麼,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