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景山頗為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隨口說道,“有些事情啊,現在看來不信也得信了,你們就直說把,這個忙你們幫不幫。”
看著眼前的大哥哥這個時候這麼嬌羞可愛,陸越和魏宇恒忍不住笑了起來。
隨後陸越頗為嚴肅的說到,“景山哥,這種事情就不要問了。原本這就是我們的學校,出了任何事情,我們尋靈社都要去插一腳的。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
譚景山的嘴角忍不住的上揚,弧度裡透著欣賞和讚許。
隨後,拍了一下陸越的肩膀,望著兩個人說到,“恩,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好好乾,有什麼事找我。不過,你們要低調一點。這種事情傳出去不僅對你們學校不好,對你們個人的安危更是危險。”
隨後,譚景山眨巴了一下眼睛,笑了笑,接過了魏宇恒手中的屍檢報告,徑直的向前邊走去。
魏宇恒隨著轉過身去,望著那一根空蕩蕩的繩子,又想起了剛才譚晶痛的話,忍不住的發了一個激靈兒。
陸越一步跨過去,手肘搭在了魏宇恒的肩膀上,聲音壓低了一些說到,“對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魏宇恒輕聲地歎了一口氣,隨後說到,“這件事情看起來簡單,但是細想起來還是挺難去找到什麼線索的。
首先,場地限製。我剛才看過他們的屍檢報告,死者蘇天翼的死亡時間在昨天下午五點到六點之間。那個時候,運動會剛剛結束,所有的人應該都在忙,要麼搬器材,要麼整理運動提現場。
那個時間段裡,器材室,也就是我們腳底下這塊地方,應該是熙熙攘攘的。
這也就是為什麼剛才景山哥會覺得蘇天翼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吊死的原因,有些荒誕,但是沒有其他理由可以解釋。
這不符合科學思維,也不符合邏輯思維,那這就是個邪祟案件了。
既然是我們的職責所在,就要從我們的專業角度來看了。
但是實際上,這更加增添了我們難度。即便是我們用著非科學的方法,去解決非科學事件,然而我們也同樣需要線索。死者家屬身邊人固然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我們早知道死者的死亡線索,甚至是死亡原因。
死者屍體所展示的死亡時間是昨天下午,一個根本不可能實現的時間點,那就說明,死者不是在這死的。
有可能是被人給勒死,在搬到這裡來的。
然而,這看起來像是個人為案件。”
陸越撇了撇嘴,不可置否的說到,“沒錯,再加上,這裡沒有絲毫的鬼氣和靈氣的感召,這就證實了絕大部分的可能性,這是一個認人為案件。”
魏宇恒低下頭笑了笑,說到“看來,這次是景山哥錯了。”
陸越用相同的笑容笑了笑,隨後眉頭漸漸凝固,望著魏宇恒,輕皺了一下眉頭,說到,“但是,你不覺得哪裡怪怪的麼?”
魏宇恒微微瞪大了雙眼,一副全然不知的樣子,說到,“你什麼意思。”
陸越搖了搖頭,隨後說到,“沒什麼意思,隻是覺得,我們哪裡漏了一些什麼東西,或者說是哪裡的事情讓我覺得很不舒服。”
魏宇恒自然是相信陸越的所有言辭,但是此時此刻,卻又覺得陸越太過於神經緊張了。
隨後,魏宇恒伸過去胳膊,一把挎在了陸越的肩膀上,拉著他向外走去,“好了,我覺得你就是最近太累,神經中樞運作太快停不下來了,導致你神經緊張。不會有什麼事情的,我們先回去,跟大家商量一下,看看大家什麼想法。
然後,還是老規矩,我們找一下蘇天翼的舍友或者女朋友什麼的問問,思路自然就出來了。不管他是人為還是邪祟,就沒有我們辦不成的事情。”
陸越笑了笑,到也沒說什麼。
然而,魏宇恒的聲音一直在耳邊徘徊,“你看,這就馬上要放五一小長假了,我們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好好放鬆一下,去海邊還是爬山,我們可以再定,我還是比較傾向於去海邊吹吹海風的。
但是,你們要是執意不想去的話,那我也沒辦法。這時間地點,還是要考慮到大家的意願的。到時候,我們五個人,再加上新榮哥和樂樂姐,那可真的是要開心死了。到時候,我估計我們玩的都找不到家門了。”
陸越皺著眉頭,輕瞥了魏宇恒一眼。真不知道這幅樂天派的樣子是怎麼得來的,這樣積極樂觀的樣子,倒也是讓陸越稍稍安心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