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老爺子走到他麵前,抬手摸著他腦袋:“凡事都有個意外,隻要人沒事就好。”
司夜爵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等他再次睜開眼醒來時,天色都已經暗了。
他轉頭看到薑笙趴在床邊睡著,不由怔了怔,他撐著身子緩緩坐起身,聽到動靜的薑笙立馬醒來,看著他。
“你醒了?”
“嗯,言言呢?”
司夜爵開口便先問言言。
薑笙垂眸:“言言沒事,謝謝你救了言言。”
司夜爵眼底一斂:“你跟我道謝?在你眼裡我是一個外人還是孩子的父親?”
“我......”
“算了,反正從你嘴裡也說不出我想聽的好話來,還是彆說了。”司夜爵可不想真被她給氣死,他還得好好養傷。
薑笙咬了咬唇,沉默片刻才堪堪回答:“我知道你是孩子的父親,我也看得出......你對他們很好。”
“那你就看不出我對你如何?”
“你......”薑笙對上司夜爵計較的臉色,咬牙:“我再跟你說正事,你又給我扯到彆的地方去。”
“那我不想聽你說彆的事。”司夜爵側過身背對她躺下。
薑笙傻了眼。
司夜爵什麼時候這麼傲嬌了?
她站起身:“司夜爵,你......”
“我餓了。”
“......”薑笙怔著,這才想起來他的確沒吃東西。
她走到櫃子前把保溫盒打開,裡麵的飯菜都還暖著。
她拿著保溫盒走到床邊看背對著自己的男人:“你不是餓了麼,吃飯吧。”
司夜爵緩緩起身,看著她一字一句道:“你喂我。”
換做是以往,薑笙估計早就撂下盒飯說一句他愛吃不吃,但她什麼都沒說。
而是坐在床邊將飯親手遞送到他嘴邊,被他直勾勾盯著有些難為情,解釋道:“我可是為了言言,勉強答應的。”
司夜爵吃下她投喂的飯菜,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嘴角微微勾起。
突然發現,好像受傷也挺不錯的。
待他吃完,薑笙起身將保溫盒蓋好,司夜爵靠在枕頭上看她,見她還沒離開:“留下來陪我?”
“你以為我願意嗎?”要不是因為他是救了言言才受傷的,她才不會留下的。
司夜爵眯著眸,忽然拉開被子拍了拍身旁空出來的位置:“我的半邊床勉強借你躺一晚。”
薑笙:“......”
司夜爵正兒八經道:“我是一個傷患,倒是你,如果你對我做點什麼,我也沒法反抗。”
薑笙:“......”
嗎的,他怎麼沒被毒蛇咬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