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為什麼對這件事這麼在意呢,明明她不該在意才對。
見門外遲遲沒有動靜,薑笙稍稍轉頭想著,他離開了嗎?
也是啊,她都把他推出去了,他要是識趣點也該走了吧。
可他萬一厚著臉皮沒走呢?
薑笙咬了咬唇,肢體不受腦袋控製地把門打開,司夜爵還真就站在門外沒離開,神情受傷可憐的看著她......
靠!
薑笙伸手拽住他衣領將他帶進房間,關上門,把他抵在牆前一陣頭昏腦漲地就胡亂去吻上他的唇。
如果說隻有男人在宣誓主權的情況下會這麼做,那女人呢?
司夜爵眼睫覆下,望著那張生氣動容的漂亮臉蛋,眸中幽光碎了一地,抬手覆在她後腦勺反被動為主。
抱著她身幾步旋身來到床前,雙雙倒在床上,身上衣服淩亂。
司夜爵咬著她的唇,低啞著嗓音:“笙笙,這可是你主動的......”
難得她的主動熱情,對他來說無疑是一種催化劑,讓他徹底失控。
她是他的。
這輩子,隻能是他一個人的。
徹夜,他似乎在她耳邊說了什麼,但她已經含糊地睡了過去,司夜爵將她擁入懷中,與她相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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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薑笙收拾背包整裝待發,包裡基本隻備著一些日常用品與換洗的一些衣物,其他不多餘。
司夜爵從樓上走下,她今天將頭發束成利落的高馬尾,沒有化妝,穿的也是一套登山裝。
少了平日的驚豔裝扮,換了種風格,美也颯。
羅雀將車停在院中,司夜爵送薑笙出門,她走到車前正要上車,司夜爵伸出手攬住她腰,湊到她耳邊:“在裡麵,有事找羅櫻。”
薑笙頓著,轉頭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便上了車。
車子剛走,司夜爵這才想到什麼,拿起手機打給了蘇淩柔:“在玉齋我拍買的那隻白玉扳指有沒有送到TG?”
那天他拍買下來後,讓蘇淩柔幫他做了後續工作,地址他讓填寫的是TG集團,本想說等笙笙回來後再把這份禮物送給她。
不過他現在已經迫不及待了。
得過幾天他得空了去訓練營,給笙笙一個驚喜才是。
蘇淩柔:“扳指還沒送到呢,不過你放心,玉齋那邊的工作人員說過兩天便安排運送。”
司夜爵眉頭皺了皺:“讓他們快點吧。”
結束通話後,蘇淩柔看著手中已經拿到的玉齋定製禮盒,眼眸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