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再坐以待斃,事情既已暴露她就不能再留人了。
司夜爵沒什麼表情,似乎早已經猜到這個結果,臉色沉著沒說話。
老太爺讓蘇淩柔先出去,隨後神色嚴肅地對司夜爵說:“淩柔在怎麼樣,好歹都是在我們司家長大的,你再不喜她,念在你蘇伯伯的麵子上,也總該給她留點麵子。”
司夜爵麵色不改:“是啊,蘇家養大您對您有恩,但蘇家跟我沒關係,麵子不一定要給。”
也就是,他不會顧及蘇家任何麵子。
“你......”老太爺氣得咋舌,大概認為這件事當中一定有薑笙的挑撥,臉色不好地瞪了她一眼,便離開了辦公室。
薑笙有些無奈,她好像又成了罪人?
司夜爵起身走到她麵前,將她抱到懷裡:“遺憾嗎?”
他問的,是這件事的結果。
薑笙早料到老太爺會幫她說話,但沒想到老太爺對她真是深信不疑,“有點點。”
下頜被他的指腹撚起,帶著熱度地摩挲她唇角:“我們不是完全沒收獲。”
她頓住,的確不是沒收獲,至少確認了蘇淩柔就是幕後人,還有萬先生跟那個男人手裡的線索。
司夜爵看著她道:“要陪我去醫院看看萬先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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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先生被秘密轉移到了私立醫院,跟司夜爵前來探望的薑笙朝病房看了眼,“萬先生還沒醒麼?”
羅雀搖頭:“還沒,醫生說能不能醒來就看他的造化。”
薑笙沒再說話,隻聽到司夜爵問他,“那個人的家庭背景查到了?”
羅雀頓著,回答:“查到了,不過奇怪的是,他父母雙亡,還離過婚,身邊也沒什麼親朋好友,並沒有像薑小姐所說的那樣想要保住誰啊。”
薑笙不由低頭思索,“難道是我的判斷出錯了?”
“你的判斷沒錯。”司夜爵風輕雲淡,回了她:“是我們調查得不夠全麵,想來他要保的人也極可能也是參與了這些事。”
他話剛落,羅雀詫然想起什麼,“對了,我發現他的賬戶裡幾乎每擱幾月都會有一些生活費彙入。”
司夜爵眉輕蹙,“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