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笙心顫了顫,“所以我的血液才會這樣特殊?”
她媽媽在打算懷她的時候給她自己注射了血清,但那支血清對她已經沒用了,而她是為了不讓她爸爸感染,也不讓Virus遺傳到自己身上。
她是早做了這個決定,所以才會儘量不留遺憾的離開人世嗎?
但她為什麼沒有選擇她的初戀梟,而是隻見過一麵就談結婚的爸爸呢?
“笙笙,你還記得我說過千萬不要讓其他人知道你的血液特殊嗎?”裡維爾再次問起她,而薑笙點點頭,也想要知道。
裡維爾這才告訴她,“因為你已經不會再被Virus感染,而且,默狀Virus的爆發不是天災,是人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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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笙回到酒店,整個人還有些恍惚,羅櫻來接她的時候見她臉色不好,擔憂的問,“嫂子,你沒事吧?”
“沒事。”薑笙勉強地擠出一抹笑意。
夏納珠寶秀已經結束了,她因為中途離席的緣故也錯過了結果,但結果如何她現在也不想關注了。
回到酒店房間洗了個澡,腦海裡回蕩的始終都是裡維爾說的那些話。
默狀Virus的爆發是人為。
到底是什麼人,能喪心病狂到這種不顧他人性命的地步研製這些瘋狂既可怕的東西?
洗完澡,她裹著浴袍從浴室走出,聽到敲門聲她邊擦拭著頭發邊走去開門。
看到站在門外的男人,薑笙笑著撲到他懷裡,司夜爵垂眸望著蹭到自己懷裡的人,無奈啞笑,“吃過晚餐了麼?”
“還沒,你去哪了?”薑笙抬頭看他。
“去辦了點事。”
司夜爵走進門,將門關上後,瞧著懷裡的小嬌妻黏人得緊,剛洗完澡又香又軟的,眉梢輕挑,將她抱起來走到沙發坐下,而她就kua坐在他腿上。
薑笙環抱著他脖子,“辦什麼事非得去了半天?”
司夜爵大手扶著她腰肢,騰出的另一隻手嫻熟地挑開她浴袍前係著的帶子,卻仍是一本正經,“才半天不見,就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