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船上有幾個人在喝酒打牌,聽到外麵有一絲動靜,其中一人抬手打斷,“There is movement.”
另一個人對他說,“Go and have a look.”
那人起身拿著武器走出船艙,可過了好久都沒有再回去。
那幾個人開始緊張起來,趕緊出去查看。
可走到甲板上,卻不見任何人影,直到一道聲音從他們頭頂上傳來,“嘿。”
他們驀地回頭,埋伏的人跳上船,待他們反應過來便被襲擊。
一個晚上,駐守在宮家盤口的黑衣人都遭遇夜襲。
雷格爾家。
杯子碎裂的聲音從書房傳來,一位花白頭發的老人體態矯健力壯,碧色的眼眸如雄鷹般銳利無比,“一群蠢貨,到底是什麼人乾的!”
“王爵閣下,我們也不清楚究竟是誰做的,他們的手段,不留活口,跟大都會那個人非常相似。”中年男人頷首回答。
大都會那個人不是彆人,而是亨利的部署十七,十七是出了名的狠辣,比當年司淩雲的手段更為狠毒的是司淩雲手段變態但至少會留口氣。
而十七這個人是完全不會留下活口,到了她手裡的人可以說屍骨無存。
十七在大都會可是出了名的狠毒娘們,亨利不在大都會,十七就是大都會那幫人的老大,她就代表亨利,這說明了,她插手也是亨利的意思。
雷格爾握緊拳頭的手背青筋暴突,“該死的,大都會這幫混賬竟然插手到了宮家的事,立即給我去查清楚!”
此刻,另一邊。
羅雀跟一個男人腳步匆忙地走到房間,房間內隻開了電腦旁的一盞暖燈,司夜爵坐在大班椅後,身上是換上的浴袍,左手旁立著一杯並未喝完的紅酒。
“爵爺。”羅雀開聲,“雷格爾占領宮家盤口的那些人被人提前清乾淨了。”
司夜爵敲著鍵盤的手動作頓著,逆光遮去的半張臉陰影掩住他的輪廓,恰好也掩藏了他眼底的波瀾。
他身體稍稍向後靠著,指尖滴答敲落在桌麵上,“誰做的?”
羅雀看向身旁西方麵孔的男人,那男人回答,“看手段,是大都會的人,他們的人出手乾淨利落,身上幾乎沒有多餘的傷口,是一招斃命。”
男人思緒著,旋即又說,“大都會的人應該是用了偷襲的方式,現場沒有打鬥痕跡,他們的槍一發子彈都沒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