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爺身體不好,我怎麼敢氣你呢?”
她轉頭看他,眨了眨眼:“不過看在爵爺演技不錯的份上,該給個獎勵。”
說著,薑笙踮起腳吻上他臉頰。
司夜爵頓著,依舊不動聲色的臉上眸光幽幽地看著她。
好一會兒,他垂眸,“藍昊焱生性多疑,定會調查我們的事情,他或許不會相信我們真的鬨掰了。”
“他要調查就調查,我們離婚的事帝都的人不都知道?”
聽她提到這個,司夜爵凝眉,下意識將她抱緊聲音低道,“笙笙,公布離婚的事不是我做的,你相信我嗎?”
薑笙怔了怔,下意識說,“相信。”
為什麼會這麼直接的說出相信他的話來,她自己都詫然。
司夜爵轉過她身,手托起她麵頰,“笙笙,我愛你。”
薑笙愣住,驚訝的眸底掀起一絲駭浪,“你......說什麼?”
“我愛你,三年前早就想說的話。”司夜爵眼眸深深地將她凝住,“我怕再不說,就沒機會了。”
他愛她。
是深入骨髓的愛,是可以拿命以赴的愛。
“這三年來沒有你,我就像行屍走肉,沒有堅持的意義,如果不是為了孩子們,不是為了打聽你的消息,我都怕我堅持不下去。”
哪怕是死,他也隻想再見她一麵,但他又怕會死在她麵前。
薑笙此刻柔軟的心像是被什麼觸動,顫了顫,更怕一眨眼,就有什麼奪眶而出。
他低頭,一寸寸溫柔地吻去她臉上的淚,最後吻上她的唇。
薑笙徹底沉淪。
抬手環住他脖子感應著他。
哪怕司夜爵當初沒那麼愛她,或者對她再差勁一些,她也不至於會無法割舍。
可他從來不掩飾自己對她的愛,他的愛從始而終,都說最先動心的人就已經輸了,輸的徹底。
但他如果不願意輸,又怎麼會讓她入駐他的心?很多人都明白這個道理,可很多人卻也心甘情願認輸。
藍家,書房。
保鏢在藍昊焱身後說了什麼,藍昊焱抽了口電子煙,白色的煙霧環繞著,蒙住了他暗諱的冷眸。
“所以,他們當真是離婚了?”
保鏢回答,“是的,早在三年前就離婚了,鬨得很大,據說,他的太太起初並不想離婚,還一直纏著。”
藍昊焱眯著眸,不知道再想什麼。
片刻,他緩緩轉過身來,“暗中派人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