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輕雲淡的笑聲,可在她聽來卻可怕獰猙,“意外?在酒店水箱故意投下這些東西,你居然說是意外?”
藍昊焱緩緩起身,單手解開西裝扣子,走到一旁,“確實是意外,因為我還小,不懂事,把從父親那裡偷來的藥劑丟到水箱裡。”
“其實,我非常討厭我父親一直在研究那個東西,因為如此,他甚至連我跟母親都不管。”
藍昊焱走到綠色的玻璃箱前,轉頭看他,“你知道這兩具男女屍體是誰的嗎?”
薑笙沒回答。
“是我父親跟我母親。”他笑了,笑容卻寒滲滲的。
“當年我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我母親誤用了酒店裡的水,回去後發燒了,醫生一開始沒檢查出來結果,隻開了退燒藥。”
藍昊焱將手掌放在綠色的玻璃箱麵上,“直到一年後我母親不斷咳血,再去診斷才被診出來是感染了virus,而我才知道我當年丟到水箱裡的東西是我父親甚至我爺爺一直都在研究的virus。”
薑笙咬牙,“你的一個意外,讓那些無辜的人都跟著送命,可是我母親呢?”
她紅著眼嘶吼,“你們給我外公的疫苗是virus的本體,你們明知道那是virus,卻還欺騙我外公,宮家是怎麼得罪你們了?!”
藍昊焱臉上風雲不變的笑了起來,“這你可不能怪我們,是他的女兒非要去災區當什麼誌願者,宮赫正在四處求藥,我們藍家不過是順了他的意把藥給他了。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那是改變不了的,雷格爾的目的是司家,宮家不過是他對付司家計劃的一枚棋子。”
“那你跟司夜爵呢,又什麼仇恨?”她不屑地笑起來,“隻因為你當雷格爾的狗當上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