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鉞笑了,“不是不記得她了?”
司夜爵環著雙臂,眼角吊著一抹張揚跋扈,“就算不記得,她也是我老婆,還輪不到你呢。”
薑笙低下頭,忍俊不禁地掩著唇,不記得她,倒對她還有占有欲。
雪鉞咧嘴笑,“我就開個玩笑,這麼較真做什麼,表弟。”
司夜爵咬牙,“喊誰表弟,當我不記得你?”
“嗬,你倒還記得這個。”雪鉞將枕頭放在床上,“行了,你還能喘氣,那姑奶奶她老人家就該放心了。”
說著,抬手放在薑笙肩上,“那就麻煩......”
“你手給我放開!”司夜爵幽幽開口,被打斷話的雪鉞將手抬起,攤開,“行,那我就先走了,麻煩薑小姐好好照顧這位年紀有點大的‘少年’。”
雪鉞離開後,司夜爵環著雙臂黑起臉,一向風雲不變喜怒難測的深沉麵容,在記憶停留在十七歲開始,連情緒都藏不住了。
是啊,現在司夜爵的記憶隻是十七歲少年時的記憶,意氣風發得很。
薑笙走到床邊坐下,挨近他,“生氣了?”
司夜爵不理她。
薑笙捧過他臉頰,吻在他唇上,隻是淺嘗輒止,如蜻蜓點水般的吻,卻都能醉人心。
司夜爵身體僵住,瞳孔帶著些許迷離,直勾勾盯著她的唇。
在她抽身離開時,他抬手按住她後腦勺,一隻手抱住她,毫無征兆地吻了下來。
薑笙瞳孔微縮,下意識抵開他胸膛,他是記憶有障礙,但他這具身體本身就有過經驗。
隻是,以他現在的情況,不合適。薑笙咬了他唇瓣,他嘶了聲,暗欲的眼神逐漸濃稠,呼吸急促起伏,“為什麼咬我,他們不是夫妻嗎?”
薑笙脫離他懷抱,輕蒼指尖抵在他唇瓣上,“是夫妻,但等你恢複了再說。”
“你勾人。”他眼神濃情,又含著無辜,“你先親我的,還拒絕我。”
薑笙頓住,與他隻有咫尺之遙的距離,他炙熱的氣息頃刻淹沒了她,“我難受。”他挨著她,身體與身體的相貼,讓她整個人如墜岩漿,要被熱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