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老太察覺得出十七不是好惹的人,她背後的人竟然還知道自己孫子入獄的事情,就不簡單。
薑笙回到辦公室,問梵克這三年來錦城薑家的事情,梵克告訴她,錦城薑家這三年生意不景氣,溫泉旅業開不下去,他們轉手以一百萬的價格賣給了彆人。
一百萬對於他們一家子來說根本不經花,尤其這三年來薑易染上賭博,欠了好幾十萬的高利貸連家都不敢回。
那些要債的上門討債,薑老太就以死相逼,那些人怕惹上麻煩就不敢上門找薑老太了。
薑笙疑惑,“薑恒不是被判五年麼?”
梵克搖頭,“薑老太用賣掉旅業一半的錢給自己孫子打了官司,薑恒的供認是他是被迫不是自願,並且願意但罪立功,供出了不少人,最終判兩年六個月,也是今年六月份底被放出來的。”
薑笙眯著眸。
當年薑恒販賣dupin的事情是她舉報的,因為她查到薑恒從十八歲開始就接觸這個,與其說是被迫,不如說他根本就是自願的。
讓他進去好好勞改幾年,出來踏踏實實做人,沒想到出來後仍然是死性不改。
歸根結底,薑恒變成如今這模樣都有薑老太一半的縱容溺愛“功勞”。
“笙笙,他們看樣子是不會善罷甘休,沒準過段時間還是會來鬨。”梵克擔心的說。
“為了她孫子,她自然不會放棄。”薑笙想到什麼,拿起手機打給羅雀。
羅雀接到電話,來到走廊接聽:“薑小姐,您有事嗎?”
薑笙笑著,“我想請你幫我查薑易的下落,最好在這幾天內。”
他頓著,“薑易?”
“對,這件事就不用告訴司夜爵了,我可不想讓一個失憶的男人操心。”
剛結束通話,羅雀便被一聲不響站在身後的司夜爵給嚇到魂都要飛了。
他顯得有些心虛,“爵爺…您…您什麼時候在的?”
司夜爵麵色清清冷冷地凝視著他,逼得羅雀不得不招供,“…是薑小姐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