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個嗬欠,“我要去洗澡睡覺了。”
司夜爵苦悶,“就這樣放著我了?”
她走到浴室門前停下,轉頭朝他輕笑,“剛才是你要停下來的,不是我不給你機會,今晚過了這村,沒那店了。”
司夜爵:“......”
夜色濃重,霓虹映落著空蕩蕩的街道,寂靜又深沉。
梵克從外頭打包夜宵很晚才回去,然而再經過一條巷子前,幾個社會青年將他圍住,“你就是soul珠寶的負責人是吧?”
為首燙著紅發的男人嘴裡叼著一支煙走出來,似乎是他們的首頭。
梵克眉頭皺起,他們知道自己是suol珠寶的,顯然是衝著soul珠寶來的。
他想到了什麼,“是品格珠寶老板讓你們來的?”
“你他嗎少廢話,我們弟兄幾個收錢辦事,你甭管是誰讓我們來的。”
紅發男人將煙蒂丟到地上,讓身後幾個男人把梵克推到牆上。
他手中打包的夜宵掉落一地,幾個青年操起手中的棍子朝梵克砸去,但知道避開頭部,棍子沉重地砸在他身上跟手臂。
梵克匍匐在地,嘴角溢出鮮血,就連雙手都麻木到一直再顫抖,但他並沒有求饒。
紅發男人走到他麵前,一腳踩在他背上將他踢向牆麵,又狠狠踩在他手心,“老東西,還挺有能耐啊。”
他接過身後男人給的棍子,指著他左臂,“有人讓我們把你的手打廢了,你自己得罪人,可怨不得我了。”
說著,他狠戾舉起手中的棍子。
突然一輛車停下巷子外,車燈晃著他們的眼睛,刺耳的喇叭連續響起。
那幾個人生怕鬨來人,吐了口唾沫,迅速離開。
梵克雙臂失力地靠在牆上,渾身都像是骨折般的疼痛,隱約看到從車裡走下一個穿著風衣的中年女人朝他匆匆靠近,“先生,您沒事吧,先生?”
薑笙是被電話吵醒的,被吵醒時是淩晨三點,她昏昏沉沉地伸出手摸索手機,眯開眼一看,接聽到耳邊。
不知道手機那頭的人說了什麼,她的瞌睡全都消失,坐起身,“在哪家醫院?”
她拉開被子下床,“好,我現在過去。”
司夜爵擰開了台燈,坐起身,“怎麼了?”
薑笙走到衣帽間隨後找了件衣服,從衣架上扯下一件外套,“梵克叔叔被人打傷住院了,我得去醫院看看。”
司夜爵即刻掀開被子起身,“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