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們都失策了,畢竟陳寶寶也是才剛接到消息。
“薑笙,很抱歉,我不該把你牽扯進來的,這次陳家的事我自己解決吧。”
薑笙欲要說什麼,陳寶寶已經掛了電話。
薑笙在包廂裡等了半個小時,但司夜爵始終沒回來。
聽到包廂外的動響,薑笙站起身,突然有人闖門而入。
侯在門外的幾個保鏢被十個壯漢製服,走進來的男人跟女人正是朱縉與寇婉。
薑笙眼神冷厲,“朱老板這是什麼意思?”
朱縉環視了眼包廂內,“就隻剩下你一個人了?看來那男人是把你丟下跑了吧。”
寇婉盯著薑笙,雖然戴著麵具,光線也暗,但總覺得她熟悉。
她挽上朱縉的手臂,“朱老板,就是這個女人威脅了您嗎?”
“可不是。”朱縉眼光狠戾,“陳德文那老東西都要退位了,還敢給我玩這一套,當我朱縉是吃素的嗎。”
薑笙察覺到不妙。
但門口都被堵死了,她根本無路可逃,如果…如果讓司夜爵來救場,司夜爵的身份就暴露了。
但時間刻不容緩,她來不及多想,朱縉便招呼手下,“杵著做什麼,把這賤人給我抓住。”
其中一個壯漢愣了愣,說,“朱老板,可是鎏金會所…”
朱縉不耐煩揮手,“要是老板問起來,就說是有人得罪了我,我朱縉抓人而已,不會給鎏金會所帶來麻煩。”
壯漢朝薑笙走來,薑笙撩起眼皮看向靠近的幾人,手背地裡不聲不響握住桌上的酒瓶。
朝著靠近的一人當頭掄臂猛劈。
酒瓶“哐啷”碎裂,那壯漢當場摔翻倒地,捂住流血不止的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