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笙對上他深沉眼眸,當即反應過來他的意思,“我接手了鎏金會所?”
司夜爵笑了聲,“不逼你,你還不打算告訴我對嗎,薑老板。”
薑笙咬了咬唇,半天也解釋不出來什麼。
司夜爵挪開她身,毅然決絕邁開腳步朝書房走去,他關上門,走廊上最後一絲光線也隻能藏在門縫裡。
兩人都徹夜未睡。
*
餐廳。
“你一個已婚,還是長得這麼漂亮的女人瞞著爵爺接手鎏金會所那種地方,說實話我是爵爺我都不想搭理你。”
“哥,你就彆戳我痛處了。”薑笙揉著眉心,眼下的烏青遮瑕都快遮不住。
她瞞著司夜爵確實是她的錯,但蘇青延沒想著把會所轉讓給彆人,所以才給了她。
她隻能暫時先接著了,其實那會所他是有要留給陳寶寶的意思,但陳寶寶沒做過生意,他擔心陳寶寶會吃虧。
怎麼說鎏金會所都是他的心血,他找不到合適的人,不隻能找她幫了嗎?
陸厲琛拿起碗,喝了口湯,“會所那種場地太混亂,爵爺也是擔心你。”
薑笙有點尷尬,“我知道,可我…不太擅長解釋。”
她從前就不擅長解釋,所以哪怕彆人誤會她,她都不會解釋。
“你不解釋,他怎麼知道你想什麼?”陸厲琛的話讓她一怔。
而他又不慌不忙開口,“雖然說你跟爵爺是彼此信任,你盼著他能懂你,可他一昧想要去懂你心思,而你卻不懂他心思,時間久了,男人就真的不想知道了。”
薑笙眼睫蹙動。
她跟司夜爵經曆這麼多,一路走來,她確實習慣了與他之間的默契,哪怕一個眼神都知道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