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笑,“人是會變的,秦同學不也是一樣嗎?”
秦若何直起身,整了整身上的西裝,“想找我談,我明早有空。”他指尖夾一張名片塞入她口袋,“看你自己了。”
他鬆了鬆領帶,轉身時笑意斂去,頭也不回地離開。
夜澤在一旁觀察了很久,他放下酒杯,“你現在知道秦家人沒一個簡單的了吧。”
薑笙差點把夜澤給忘了,她轉身看向他,“夜先生是不放心我跟他獨處,所以便留在這了?”
夜澤抬起頭,“你現在知道秦若何是什麼樣,我還是勸你一句,被再指望從他身上得出什麼線索。”
他起身就要走。
薑笙叫住了他, “夜先生,今晚謝謝您了,不過為了我女兒,我還是知道該怎麼做。”
夜澤怔了怔,他臉色稍顯黯淡,隨即直邁腳步離開。
澳區。
秦家豪宅。
一位侍者走到書房外,敲門,“老爺。”
得到允許,侍者推門走進去,書房裡文房四寶齊全,裝置得也古香古色,站在書桌後持著毛筆作畫的老人眼皮也不抬,“什麼事。”
侍者畢恭畢敬回答,“夜老夫人已經把夜家小少爺給帶到澳區了。”
老人直起腰,筆鋒蘸了蘸硯台裡的墨,羊皮紙上的山水畫行雲流水,“隨便找個地方安排下來吧,通知他們儘管讓人接走,我不想在我的地盤上還有這樣的麻煩。”
侍者支支吾吾起來,“可是…”
老人這下抬起頭,“可是什麼?”
侍者低下頭,“不僅是夜家小少爺,他們還誤把司家那位的千金給綁過來了。”
秦烈把毛筆擱在硯台上,不怒而威,“把司家的人給牽扯進來了?”他拂袖背手在後,“那兩個孩子呢。”
侍者回答,“安排在您的酒窖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