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爵握住她指尖,“有笙笙在,我願意當昏君。”
薑笙挑眉,手貼在他腰上,“爵爺可要小心保護好腎呐。”
司夜爵吻著她,解開扣子,“二十年後,就有勞笙笙給我熬些補湯,我還能行。”
而此時此刻,被司夜爵掛了電話的雪鉞獨自坐在偌大的客廳品酒。
他指腹捏住杯腳輕晃,視線落在桌麵上那份契約合同,竟有些猶豫還要不要將這份契約進行下去。
陸厲琛說的對,明承熙確實不是他身邊那些女人,她們隻需要物質上的滿足,野心與貪戀都表現在臉上,無論權貴與否。
雖然明承熙也是為了錢,可在她身上卻感覺不到有令他厭惡的貪得無厭。
雪鉞身體向後靠,單手扶住額角,他擅長搞定各種各樣的女人,但對於明承熙這種女人,他是有些不知該如何下手。
萬一真“殘害”了一個無辜善良的女人,他豈不是這輩子良心過不去了?
手機震動了兩下。
雪鉞將手機拿起一看,是保鏢發來的照片,藍雪竟然鬨到醫院去了?
他正想放下酒杯,手卻忽然一頓,眸不由沉下。也是,契約關係而已,何況藍雪這個女人她能搞定,還是算了。
醫院。
病房外圍著幾個不知情的病人,隻見病房裡,藍雪跪在地上哀求明承熙什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聽說是那個住院的女人的,搶了人家男人,現在原配來求小三把男人還給她呢。”
“哎喲,這麼不要臉呐?看這原配哭得挺可憐的。”
藍雪擦拭眼淚,聽到門口那些動靜,心底裡冷笑。
明承熙不是驕傲嗎,不是最在乎彆人看她的眼光嗎,她就不信了,用這種辦法逼迫不了她。
她被音樂學院辭退後,那些富商都已經不搭理她了。她現在沒有穩定收入來源,不想去做服務員,更不想做又苦又累的工作,她不願意從爬到枝頭上的鳳凰再淪為山雞。
所以,她隻能得到雪鉞!
藍雪拉著明承熙的手,“承熙,反正你也不愛雪先生,我求你離開他,好不好?”
明承熙全程都在冷漠地觀看她的“表演”,隻能說,她的表演可悲既可笑,一個隻能依附有錢男人才能存活的女人,這輩子要離了有錢的男人,都活不下去了吧?
她完全不顧站在門口看戲的其他病人,將明承熙給甩開,“藍小姐,你說他是你丈夫,拿得出證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