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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利貸公司樓下被警車包圍,路過的群眾都聚集在一旁看熱鬨。緊接著,一批人就被警察給帶了出來,持槍的武警則候在一旁看守。
程老板被警察帶出來時,還不斷的跟警方人員解釋,“警察同誌,我真什麼都沒乾,裸貸是那些女大學生自願的,我沒強迫——”
“進去。”警察麵無表情將他推上警車。
查封高利貸公司後,警車便將被抓到的人都載走。
審訊室裡,程老板雙手被拷上鐐銬,坐在燈光下麵對警察的審問。當問到薑琳的事,程老板愣了下,趕緊回答,“薑琳怎麼了,她…想解約,我說解約要賠償費用,她到現在連錢都沒賠償給我呢,再說了,像我們這種做高利貸放錢的,也不是犯罪啊,我們沒殺人沒放火…”
警察怒拍桌子,“不是犯罪,那也已經屬於犯法。”他麵色嚴肅,“強製女性裸貸,做某種交易,甚至存在合同欺詐,非法壓榨勞動職員,毆打恐嚇,光是這些都足夠你蹲的。”
程老板臉色微變,他坐正身子,“不是…警察同誌,你們沒有證據…”
另一名警察把一疊資料甩到桌上,“你要不要翻翻看證據。”
程老板翻開資料,臉都白了,頓時無話可說,而此時此刻,薑笙跟司夜爵就站在審訊室窗口外看著裡麵的動靜。
警察這時質問,“兩天前,你見過薑琳嗎。”
“見…見過啊。”程老板冷汗直冒,又問了句,“薑琳怎麼了嗎?”
警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在哪裡見的,見她做什麼。”
程老板半實半虛說,“在市郊附近那片工地啊,我約她去哪裡見麵,我們見麵就是談賠償違約費用的事啊。”
他不敢說是他讓人綁過去的,還讓人動手打了她。警察盯著他,好半響,“那天她出了意外事故,就在你們見麵的那片工地被車撞死,是你乾的嗎。”
程老板愣住,他這下大喊冤枉,“真不是我乾的啊,那天談完了,我們就把她扔在那先走了,我的人可以證明,我們走的時候她還好好的。”
薑笙看著程老板的表情, 撒謊是能從表情上看出來的,程老板雖然情緒激動,很著急,但他眼神沒有閃躲,他是害怕無故背上命案而不得不作解釋。
警察從審訊室走了出來,看著司夜爵,“爵爺,車禍的事看來應該不是他們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