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修堇突然伸出手,將她橫抱到腿上。
她嚇得一激靈,立馬朝廚房看去,保姆忙著做早餐,絲毫沒注意客廳。
她緊張到壓低聲線,“你乾嘛呢。”
“不是要收費嗎。”他捏住她下巴,挨近她,“我先給你利息。”
“什麼利…唔!”
話沒說完,夜修堇毫無征兆吻下,她呼吸一滯,抵在他肩膀的手收緊,煽動的眼睫如蝶翼,劃過輕弧。
他的唇溫熱,酥軟,仿佛勾走她的魂魄。
忽然想起保姆還在,她輕輕推他,氣喘籲籲嬌嗔,“我不理你了。”
夜修堇低低一笑,指腹壓過她唇瓣,“暖暖哪次舍得不理我?”
薑暖暖氣急敗壞,張口就在他拇指咬了口。
他不痛不癢,看著拇指上邊一道小牙齦,哭笑不得,“兔子急了,還真就咬人了。”
保姆做好早餐,望向客廳,兩人早已經分開,若無其事坐在沙發上,“可以吃早餐了。”
薑暖暖率先起身,走到餐桌位置,自顧自用餐。夜修堇拉開她身旁的椅子,落座,隨手就給她倒了杯木瓜奶,“多喝點,補補。”
薑暖暖秒懂意思,氣得伸手打他,“混蛋!”
棉花似的拳頭落在他身上,就跟給他撓癢般,他徹底笑出聲。
保姆轉頭看著這倆小情侶,眼中的畫麵,無非就是小打小鬨。
女孩鬨著,男孩慣著,愜意而美好。
夜修堇放在口袋的手機震動兩下,他掏出看了眼,不動聲色又放回去。
等吃過早餐,夜修堇便離開了,他停在玄關處,轉身,手指朝她勾了勾。
薑暖暖走過去,還沒能問什麼,唇上襲來的溫熱令她不由怔愣。
得逞後,不等她反應,人早已離開。
薑暖暖手背抵在唇前,餘溫尚在,她氣紅臉,小聲嘀咕,“親完還就跑了。”
等夜修堇坐進車裡,典煜才驅車離去,路上,夜修堇再次接到保鏢電話,“少爺,我查到了她背後人的身份了,是在Z國開賭場放高利貸的女人,叫白幀,他們都稱她為“白姐”,手裡的人都是一幫三下九流的小混混,犯過事,坐過牢。”
“那個女人混跡社會得早,早前在夜場工作,當過老板的情人,靠老板給的人脈鞏固地位。她老板生意也不乾淨,十年前就被警方通緝了,被判有期二十五年,她名下的賭場都是她老板留下來的,沒有她老板,她也走不到今天。”
夜修堇單手扶住額角,“也彆小看那個女人,若是沒點手腕跟野心,走不到今天,”
保鏢說,“黎莎對那個白姐似乎有些忌憚。”
“能不忌憚嗎。”夜修堇笑了聲,“黎莎有今天,靠的是白幀,白幀既然想利用她牟利,早就想好牽製住人,若是讓她知道黎莎有想擺脫她的心理,無論她在哪邊,都將徹底封死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