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明知道薑暖暖對小雪的態度,您動小雪,讓人家為了小雪上門鬨事,這還不是添亂嗎。”
秦蕭低吼出聲,秦母怔怔看著他,啞口無言。
他深吸一口氣,“母親,您把人逼急了,算是幫我嗎。”
秦母突然無法反駁。
她以為薑暖暖隻是個軟柿子,被家裡寵得什麼都不知道,所以才敢放肆的。
但誰知道她今天會突然瘋起來?
伊萬這時拿著報紙走進來,停在他身旁,“先生,夫人上新聞了。”
秦蕭奪過看了眼,手幾欲將報紙揉皺,秦母搶過報紙看,報紙上登的,是她對女兒故意施暴,拘禁的惡行。
她愣住了,“怎麼會…”
秦蕭看向伊萬,“流出市麵的報紙有多少。”
伊萬難為情說,“好幾家雜誌社都印刷了上萬冊,而且背後似乎有人在力推,剛流出市麵就售光了,恐怕現在想回收,也來不及了。”
翌日,住院部。
秦霏雪身上的傷都被處理好,她躺在病床上,靠注射營養液來緩解兩天不吃不喝的虛弱感。
薑暖暖帶著水果走進病房,秦霏雪轉頭看她。
她把水果放櫃台上,“看來你要趕不上學院的周年慶活動了,你這樣,至少還得住院半個月。”
秦霏雪笑了下,“謝謝你。”
“跟我客氣什麼啊。”她坐在陪護椅上,“你不也是幫過我嗎。”
秦霏雪再次笑出聲,“那我們也算扯平了。”
片刻,薑暖暖走出病房,走人來人往的走廊,她忽然看到一道熟悉身影。
那不是夜修堇的保鏢,典煜嗎?
薑暖暖悄悄跟上去,隻見他來到A區住院部,很快,推開一間病房門,奇怪的是,那間病房外,還站著兩名保鏢看守。
薑暖暖躲到牆後,不能靠近,隻能等裡麵的人出來。
沒幾分鐘,典煜就拉開門走出來了,在門敞開沒合上之際,她看到了坐在病床上的人。
是亞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