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黑崎芳子帶黑崎組投奔普佐的事情,也傳到了南家,南三爺坐在庭院喝茶,臉上沒有任何詫異之色,在意料之中。
南卿將他養著蜥蜴放在手上撫摸,她衣著休閒,舒適,“沒找到遺體就給黑崎龍辦了喪事,現在還投奔了普佐,這黑崎芳子可真是他爹的好女兒啊。”
南三爺眼皮子動了動,也沒告知黑崎龍還活著的事情,還不是時候,“留不住的終究留不住。”
他放下茶杯,“阿卿,近期注意一下他們的動作,尤其是商會那邊。”
她把蜥蜴放回籠子裡那半截枯枝上,“行,我會多注意。”
這邊,武場。
薑暖暖累得倒坐在地,大口喘氣,阿月給她遞來一瓶水,她接過,仰頭猛喝過半。
“你就是太心急了。”
司穆言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似乎看觀察了有片刻,她站起身,“大哥?”
他走上擂台,“學習本領可不是光要靠蠻力,還得要身處的環境,利弊的局勢,跟敵人的防守線上找到突破的點。”
薑暖暖一怔,陷入沉思。
她一味的隻想要打到其中兩個人,取得成功,確實沒注意去觀察他們的特性,尋找突破點。
阿月緩緩啟齒,“其實我們對應的就是你今後可能會麵對的敵人,你有柔術的功底,少爺才會教你使用鞭法,畢竟你們Z國不能攜帶槍支,遇到歹徒都隻能靠防身術防守自保,而鞭子是你日常可以便攜放在包裡防身用的東西。”
“平日裡遇到一兩個歹徒,他們沒什麼身手,那對你來說擒拿他們是輕而易舉,可在東洲島,敵人都是練家子,當你無法近身攻擊的時候,就隻能遠攻,儘量的先發製人。”
“不管我們有多少人,除了體力,耐力,還有防守,其實都是一樣的,都有突破點跟疏於防守的時候。”
薑暖暖咬了咬唇,什麼叫急功近利,得不償失,她算是體會到了。
司穆言揉著她發頂,笑出聲,“彆人要是有你這毅力,都天下無敵了。”
她蹙眉,“你取笑我呢?”
他笑得更深,“不用勉強自己的。”
薑暖暖彆過臉,“那不行,我既然都要學了,那就得練好,我要是再練不好,我就…我就詛咒我自己每吃一頓胖十斤。”
這對於她來說,是最狠的咒語了。
司穆言無奈搖頭。
薑暖暖從早上訓練到中午,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她回到房間洗完澡,想著去找南卿討教突破的事情。
她走下樓,詢問管家,管家說,“少爺應該在房間。”
薑暖暖來到南卿房間,敲了門,但半天沒人回應,她下意識擰開門柄,卻發現門沒反鎖。
推開門,薑暖暖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