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笑了,“是打算當著這麼人的麵惡人先告狀嗎。”
她停在黑崎芳子麵前,俯身,捏起她下巴,“黑崎龍是怎麼死的跟我們南家有什麼關係,你怎麼不去問問你的好下屬本橋呢?”
黑崎芳子呼吸一滯,沒說話。
她眼神淩銳幾分,“還有,你們雇傭骷髏會的殺手刺殺我的事情,我還沒找你們算賬呢,要不要,順便算算那筆賬啊?”
黑崎芳子推開她的手,忍著疼痛從地上爬起來,“南卿,今天的事情,我記住了,你們給我等著。”
她一瘸一拐的帶著受傷的黑衣人離開。
門外拍照的遊客也都逐漸散去。
店長走過來,像是哭過的眼睛,染上一抹紅,“南少爺,謝謝您,如果不是您出手,恐怕今天黑崎小姐是真的要砸店了。”
要知道,一旦店鋪被砸,那將是一筆很大的損失。
南卿拍了拍她肩膀,“我會吩咐下去,以後商場禁止黑崎組的人入內。”
有了她這些話,店長跟那些導購員也才稍稍放心。
下午,南卿將黑崎芳子在商場的作為告訴了南三爺,南三爺把報紙折疊起,摘下眼鏡擦拭,“我就知道她不會安分。”
看來到普佐的地盤上,有了普佐撐腰,她越是不把南家放眼裡了。
南卿隨手取下書架上的書籍,隨意翻了翻,“她砸我們南家的店鋪,大不了,我們也禮尚往來咯。”
南三爺哼的笑出聲,“你又想搞事情。”
“以前還顧念她是南家地盤上的人,現在,她是普佐地盤的人,咱們更不用手軟了。”
南三爺揮手,“去吧,不用給你爹我留顏麵。”
南卿嗤笑,而這正合她心意。
晚上,西南地區的娛樂場所,就被南卿帶去的一眾弟子給砸得被迫關門,鬨得太大,很快傳到普佐耳朵裡。
彆墅內,燈火通明。
普佐穿著睡袍坐在餐桌上,享用夜宵。
他身邊的手下氣急敗壞,“這南家少爺未免太囂張了吧,竟敢帶人砸我們的會所,還打傷我們的人。”
他擱下刀叉,用紙巾擦拭嘴角。
奎麗從外頭走進彆墅,來到他身旁,在他耳邊說了什麼。
普佐抬起眼皮,吐掉嘴裡的魚骨頭,“給我去警告那黑崎芳子,在近期彆給我惹事,否則,我不會給她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