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佐端起茶杯,顯然沒被影響,他撩起眼皮,笑了聲,“奎麗,你做得很不錯。”
奎麗頷首,“我追蹤了兩天,才找到人,很抱歉耽誤了。”
“無妨,你已經做到了。”普佐揮手,讓身旁的保鏢將那顆頭顱給帶下去,他起身朝奎麗走來,手放在她肩上,“漢斯先生曾經跟我說過你的事跡,不愧為心狠手辣的女殺手。”
她垂眸,“您過獎了。”
普佐拍了拍她肩膀,回頭看向格布,格布恍惚回神,“奎…奎麗小姐的確是不愧為殺手。”
直接就把人的頭給砍了,還帶回來,能不狠嗎。
普佐抽回手,走到沙發落座,“內鬼的事情,調查得如何。”
格布剛被頭顱驚嚇,如今普佐問起這個,他額角布滿冷汗,想起唐特說的話,他看向奎麗,擠出笑來,“巴京商會內部的人我都調查過了,沒有問題,不過…”
“不過什麼。”他端起茶杯,抵在唇前沒喝。
格布說出了本橋在醫院大門跟南三爺起衝突那天的事,眼皮抬了抬,“本橋說看到的那個女人的身影,很像…很像奎麗小姐。”
奎麗眯眼,藏在袖子下的手擰緊。
普佐將茶飲儘,掀起眼皮看奎麗。
奎麗反問,“格布先生,您確定本橋說看到的人是我嗎?”
格布也笑,“他隻是說像。”
“那您是質疑漢斯先生跟南家有聯係嗎。”
察覺到普佐的眼眸冷厲,格布忙說,“當然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普佐捏著空茶杯,“那是什麼意思?”
格布背脊衣裳濕透,“這都是本橋之前的懷疑,我也是替普佐先生擔心而已。”
奎麗笑了,“我那天的行蹤,弟兄們都清楚,我也不怕查,我來東洲島前效忠於漢斯先生,可現在,我的主人是普佐先生,我幫南家對我有什麼好處,難道那南三爺是我的主子嗎?”
見普佐越發沉默,格布心臟都要跳到嗓子眼,他咬了咬牙,“可除了漢斯先生,我們都沒見過奎麗小姐您,我也是擔心,若有人冒充了奎麗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