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穆言笑了,“或許是因為有南三爺吧。”
羅雀看著他,“你們都來了一個月,夫人很擔心您跟暖暖小姐,對了,暖暖小姐呢?”
“她在夜修堇那。”
羅雀蹙眉,“跟在他身邊,那豈不是更不安全了。”
司穆言指腹碾過茶杯上的花紋紋路,“若不安全,夜修堇不會讓她跟著。他現在躲在暗處,唐特被普佐跟南家夾擊在中間,他還顧得上夜修堇嗎?”
羅雀怔了下,恍然,“倒也是。”
司穆言將那隻茶杯放下,抬起頭,“你們的計劃都準備好了嗎。”
“準備妥當了,無論如何,唐特都不會有辦法離開這座島嶼,即便他能離開,周邊城市的港口也都設有警察,戒備重重,他插翅難逃。”
兩人在雅間待到中午才離開,司穆言送羅雀抵達酒店,在酒店大堂,碰到十七,羅雀眼睛一亮,笑著上前要去抱她,“寶寶~”
十七伸出手抵住他靠近,“誰允許你在外麵這麼叫我。”
他表情委屈極了,“都這麼久不見了,也不讓我抱一下。”
十七揪住他衣領,“你來東洲為什麼沒通知我。”
她根本不知道羅雀也在那隊伍當中,羅雀尷尬擠出笑來,“我這不是擔心你嗎。”
“擔心你自己吧,菜鳥一個,我可沒空護著你。”
羅雀笑容深邃,握住她手,“放心,這武鬥我是菜鳥,但我有腦子就行。”
一旁的司穆言無奈笑,搖了搖頭。
與此同時,唐特跟普佐在法爾酒莊見麵,普佐說出他派人刺殺自己的事情,唐特笑了起來,“您運氣不錯,知道投靠了南家。”
普佐冷笑,“你以為你就贏了嗎,唐特,你的下場或許比我更慘。”
這句話,讓氣氛瞬間僵滯。
唐特麵色深沉,看著不為所動的普佐,多少在揣測他的想法,“普佐先生輸得甘心嗎,然而這一切都是南家從中作梗,您選擇他們,他們會放過您嗎?”
“他們放不放過我是另一回事,但現在想要我死的,是你。”普佐不慌不忙倒上酒,“我是不甘心,如果能回去過去,當初我就該先解決掉你。”
唐特笑出聲,“可惜您沒有。”
普佐麵不改色,“沒關係,是死是活,我們就做最後的較量。”
唐特看著他沒說話。
普佐喝完杯子裡的酒,起身,“我會看著,你慘敗的下場。”